兩條腿就那么撇著。
中門洞開。
“秦淮茹,在你收監的這幾日,我們陸陸續續收到一百多封實名舉報你的信箋,我真是小看了你秦淮茹,外表看著楚楚可憐的你,竟然是個蛇蝎心腸的惡婦人,你的那些眼淚根本洗刷不掉你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不知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夢到那些人來找你算賬。”
公安同志指了指桌子上堆著的那堆信箋。
秦淮茹的臉色愈發的白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
做了多少惡事情。
秦淮茹自己心里都沒有底,她只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惡事情,數也數不清的惡事情。
“這些事情我們不提,我們現在就說尤鳳霞,我想讓你好好的想一想,尤鳳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不能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徹徹底底的將自己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要不然被我們查出來,可就不是現如今這么簡單了。”
“秦淮茹,你的機會只有一次,我們毫不隱瞞的告訴你,在你來這里之前,我們已經提審過了何雨柱,也就是那位跟你名義上是兩口子,但卻一直分房睡得男人,他講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內情,要不我說幾句給你聽聽?”
“尤鳳霞是一個沒有工作的返鄉知情,年輕漂亮,你一眼相中了尤鳳霞,你讓你那位名義上的丈夫傻柱做飯,在飯做熟后,你驅趕了傻柱,理由是你兒子棒梗看不順眼傻柱,那一晚你們吃著傻柱做的飯,卻將傻柱給趕了出去。秦淮茹,你真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心腸這般狠毒的人。”
秦淮茹的心立時就是一動。
尤鳳霞的事情,似乎必須要給出一個說法。
自己已經不能在加刑了。
加刑就是立時吃花生米的下場。
還要留著這條命看到棒梗結婚生子。
而棒梗也不能在加刑。
十年的處罰,在加刑就得奔著二十年去。
四十多歲,還怎么娶妻生子?
思來想去。
被判了二十年的傻柱無疑就是尤鳳霞事件最佳的甩鍋對象。
秦淮茹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甩鍋就甩傻柱。
傻柱能為自己頂鍋,傻柱想必也十分樂意。
秦淮茹凡爾賽的這么認為著。
“尤鳳霞是一個返鄉的知情,我原本不曉得這個人,是傻柱,也就是我那位老公跟我說了一嘴,他說尤鳳霞這個姑娘不錯,就是沒有工作,還讓我想辦法將尤鳳霞招入軋鋼廠當工人,當時軋鋼廠并不招人,但是我那位老公傻柱不死心的將尤鳳霞帶到了我家里,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我依舊沒有同意。”
秦淮茹真的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美化自己的機會。
都鐐銬加身了。
還給自己臉上貼金。
“過了幾天,尤鳳霞帶著東西來看我,我沒要那些東西,臨走的時候,尤鳳霞跟我說她跟我兒子棒梗搞對象。”
“既然是戀愛關系,那尤鳳霞為什么說她被你兒子棒梗那個啥了?”
這是一個陷入了牛角尖的問題。
你說他們兩個人在搞對象,過幾天要結婚,可為啥那個女的來報案,說那個男的將她給那個啥了。
如果兩個人真是情侶關系,那個女的至于來報案嘛。
這是事實。
是不容置疑的鐵一般的事實。
你回答啊。
你話是虛話。
人家從黃花大閨女變成了婦人卻是事實,關鍵還沒有這個老公,讓人家大姑娘今后怎么嫁人?
尤鳳霞的遭遇很是自然的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與秦淮茹兩人之間的那些事,分明就是一個持強凌弱的血淋淋故事,尤鳳霞是故事當中那個被欺辱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