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話和事實兩者之間。
如何選擇?
自然是事實。
所以秦淮茹的這一番推諉的話,并沒有起到實際的那個效果,反而被兩個審訊的公安同志認為有逃避的嫌疑。
“秦淮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們耍心眼?根結我們走訪得知的結果,這件事從頭到尾并不是你那位丈夫牽的頭,而是你秦淮茹以自己軋鋼廠二把手的身份誘惑那位尤鳳霞,你跟尤鳳霞說了,說只要尤鳳霞同意嫁給你兒子棒梗,你就以自己的權利將尤鳳霞安排在軋鋼廠上班,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威逼利誘!
還是以權利威逼利誘!
這對已經是死緩兩年的秦淮茹而言。
不亞于晴天霹靂。
秦淮茹為什么將屎盆子扣在傻柱的頭上。
就因為秦淮茹看到了這一點。
在被關押的這段時日內,秦淮茹親眼目睹了好幾個與她犯了差不多類似罪行的人,被一個個的押解出去吃了花生米。
秦淮茹想活,強烈的想活,她想活著當婆婆,活著抱孫子,傻柱絕戶不絕戶秦淮茹不管,反正賈家不能絕戶。
雙標的秦淮茹,求生意志極其的強烈。
“是傻柱,都是傻柱的主意,我并不知情,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尤鳳霞跟我兒子棒梗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本來我還想彌補一下,剛有了這個想法,我被抓進了這里。”
“你認為尤鳳霞被你兒子棒梗禍禍了這件事,是傻柱的責任?”
“就是傻柱的責任。”
“但是傻柱僅僅幫著做了一頓飯,如何確定這就是傻柱的責任?”
秦淮茹腦子靈光一閃的有了主意。
藥。
“傻柱做飯的時候,沒有人在場,傻柱要是在飯菜里面放點啥東西,根本沒有人會曉得。”
秦淮茹越說語言越是流暢。
“之前傻柱給我們做好飯菜,就算我攆他,他也要死皮賴臉的跟我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再走,這一次自己卻乖乖的走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要是心里沒鬼,能不用我攆他他自己就離開嘛。”
兩個公安都覺得新鮮。
也覺得秦淮茹不要臉。
根據走訪結果得知,秦淮茹家要不是有傻柱幫扶,早變的骨瘦如柴,那能個個養的白白胖胖。
結果就是這么一個幫扶秦淮茹家的人,愣是被秦淮茹用一個死皮賴臉的成語來描述,還多次使用了一個攆字。
“你認為傻柱在飯菜里面下了藥,所以棒梗和尤鳳霞兩個人睡到了一塊?”
“對對對,就是傻柱放了藥,我記得那天吃完飯,我還讓棒梗送尤鳳霞來著,可是尤鳳霞沒走兩步就說自己頭暈,我當時也沒有往這個傻柱在飯菜里面放藥這一塊想,我想棒梗和尤鳳霞都是年輕人,他們有這個年輕的話題,另外也想讓棒梗拉近一下他跟尤鳳霞之間的關系,就讓棒梗送尤鳳霞去棒梗的房間休息一會兒。”
秦淮茹真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腦洞大開的給傻柱羅列著罪名。
想方設法要把尤鳳霞被棒梗禍禍這件事的罪名扣在傻柱的頭上。
“等我知道結果的時候,他們已經睡在了一塊,我是真的不知道傻柱在飯菜里面放了藥,我要是知道傻柱在飯菜里面放了藥,我就親自將尤鳳霞送回家了,傻柱有放藥的動機,我跟他結婚好幾年,可是由于我兒子棒梗的反對,我們一直分房睡,傻柱肯定是惱怒這個,想要借著這事情給我難堪,肯定是這樣的。”
兩個公安對視了一眼,隨即命人將秦淮茹帶回。
尤鳳霞被棒梗這件事禍禍,貌似另有內情。
秦淮茹說的也有道理。
傻柱真有這個動機存在。
看樣子。
還的繼續提審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