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拉弟、招妹三人齊齊點了點頭。
鴨子拽兄要是腦子沒病,能這么折騰自己,看看把許大茂他們給嚇得,都開始坐著看戲了。
“噗通。”
“啊!”
“嘶。”
前面的那聲噗通,是鴨子拽兄在跟木頭柱子較勁的過程中,不小心將自己給弄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是鴨子拽兄身體與地面接觸的聲音。
中間的那聲啊的痛苦喊叫,是鴨子拽兄發出的厲吼,在他不小心癱坐在地上的過程中,由于地面太滑,致使這位鴨子拽兄整個人騎在了木頭柱子上面,在借著那個滑動的慣性,鴨子拽兄的要害被木頭柱子狠狠的教訓了一把,算是木頭柱子對鴨子拽兄的反擊。
看著都疼。
試問當事人如何不疼。
臉上的表情猙獰的不能在猙獰了,連話語都不能說出來。
最后的那聲嘶。
是許大茂他們在目睹了鴨子拽兄的慘狀之后,齊齊發出的驚嘆。
地面太滑了。
目光落在了拉弟的身上。
誰讓拉弟剛才沒事干,倒了一點水在上面。
“老板,你說他會不會變成太監?”
“不能吧。”
“這要是變成了太監,跟我們有沒有關系?”
“還愣著干嘛,趕緊救人呀。”
許大茂三人開始救人。
將雙手抱著柱子的鴨子拽兄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可不能再讓鴨子拽兄使勁的抱著木頭柱子了。
“血!”拉弟指著鴨子拽兄要害與柱子接觸的地方道。
仔細看看。
還真有一小片紅紅的東西。
人們的目光轉移到了鴨子拽兄的要害部位。
“看什么看?”鴨子拽兄說話的工夫,臉上的肌肉還抖動了起來。
“不可能是血。”
“我看著像是紅漆。”
“是紅漆。”
“哎呦。”攙著鴨子拽兄的招妹,腳步一滑,將手里的鴨子拽兄給松開了手,他跟前的漢奸習慣性的去拉招妹,也將手里的鴨子拽兄給忘記了。
如此。
倒霉的鴨子拽兄便遭受到了第二次打擊傷害,雙手抱著木頭柱子,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音。
“啊。”
……
外面。
聽到這一聲慘叫幾個年輕人,紛紛不住氣的點著頭,各種彩虹屁不斷地從他們嘴里往出飛。
“大頭這件事辦的不錯。”
一個腦袋小小的家伙,詭笑著冒了出來,他就是大頭。
“應該的,應該的。”
“瞎子要是成功了,我給他一毛錢的獎金。”
“瞎子肯定成功,我手把手教的讓他怎么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