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你怎么教的?”
“我跟瞎子說了,一進去就發狠,只要是第一個碰了瞎子的人,甭管他是人還是物,瞎子就使勁的跟他鬧,鬧的他們心煩意亂,鬧的他們驚恐害怕,我又跟瞎子說了,逮著屋內最高的東西跟他較勁,只要把自己這個狠勁狠狠的發泄出來,這事就成了。”
瞎子忠實的執行了二愣子的計劃。
先跟磕碰了瞎子的木頭凳子較勁,扇木頭凳子大巴掌。
至于計劃中的最高的東西。
瞎子也遇到了。
指著那根撐房梁的木頭柱子可勁的禍禍。
可是為什么會是瞎子發出慘叫?
不應該是許大茂他們被瞎子嚇得發出慘叫嘛。
“艸,出事了。”
一幫人沖向了錄像廳。
進門的瞬間。
不管是領頭的人,還是跟在領頭人屁股后面的那些幫兇,全都瞪圓了他們的眼睛。
真出事了。
被他們派出執行嚇唬許大茂任務的瞎子,疼的都流出了眼淚,嘴巴里面也都是鼻涕,正號喪那。
“誰?”領頭的人嚎叫了一聲。
許大茂四人齊齊的指向了瞎子屁股下面的木頭凳子。
“凳子?”
許大茂四人瘋狂的點著頭,就連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哇哇的瞎子,也附和著點了腦袋。
凳子把瞎子弄哭了。
“你怎么回事?”
“二愣子告訴我,只要是第一個碰了我的人,甭管他是人還是物,我就使勁的跟他鬧,我被凳子碰了膝蓋。”
“然后那?”
“然后我依著二愣子教我的那些辦法,跟凳子發狠,威脅凳子我要弄死它,凳子不說話,我扇了凳子兩個大巴掌,結果凳子沒疼,我手疼的厲害。”
“在然后那?誰又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
許大茂四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把他們的手指指向了木頭柱子。
二愣子他們一伙都傻了眼。
好嘛。
真是腦袋里面全都是漿糊。
我就是打了個比方,合著瞎子全都當了真。
前面拿手扇木頭凳子大巴掌,后面肯定是用手扇了木頭柱子大巴掌。
血肉之軀非要跟這個木頭凳子、木頭柱子較勁,你這不是自己找倒霉嗎。
“你又用手扇木頭柱子了?”
“不是拿手扇的,是我用腳踢得,二愣子跟我說逮著屋內最高的東西跟他較勁,只要把自己這個狠勁狠狠的發泄出來,這事就成了。我看了看,整個屋內也就這根柱子最高,我用腳踢他,要不是他們攔著我,我都準備用頭撞柱子。”
二愣子一伙人都開始正視眼前的瞎子。
這尼瑪。
楞貨傻逼。
“算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領頭的人大氣的將這一頁給翻了過去,他看了看許大茂四人,指著漢奸道:“你是這家錄像廳的老板吧?”
漢奸如坐針氈,你當著真老板的面說我是個假老板,你這是給我上眼藥。
“這是我們老板,許大茂許老板。”
“你是老板?瞅著不像啊。”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怎么是個人都說他不是老板,我怎么就不像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