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是上趕著趕人。
換成旁人,肯定不吃他這一套,直接翻桌子走人。
誠意。
這就是關鍵。
你一個連工資都發不出來的破企業,擺什么架子?
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可惜。
來人是許大茂。
對方越是這么說,說明對方越是不想促成這件事。
怪事情。
大大的怪事情。
百利無害的事情,為什么反對?
很明顯。
這次收購動了對方的利益。
許大茂可不想讓對方專美,你丫的惡心我,我也惡心你。
“我這個人很有肚量的,就算對方在不禮貌,我也不會生氣,生氣容易傷了自己的身體。”許大茂道:“按理說,一上來不應該把自己的底牌給晾出去,只不過這位沒有頭發的領導說了,我許大茂不可能不給面子,我想李主任已經把我的意思告訴給了諸位領導,我在老生常談的重復一遍,作為承包方,我愿意每年付一定的承包費用,承包以后,工人工資由我負責,一應支出與貴方無關。”
光頭領導心里很吃驚,許大茂并沒有如他預想那樣當場掀桌子走人。
雪糕廠的價值,光頭非常的清楚,只要按下按鈕就可以生產,至于東西賣不賣的出去,那都是后話。
光頭看準了那排臨街的房子,只要改成門臉房,就可以衣食無憂。
至于雪糕廠的那些工人,光頭早給他們想好了后路。
廠子一關,你們能耐我何?
“許總能說說為什么收購雪糕廠嘛?”
“三陽乳業要發展,需要多元化,這就是收購的原因,當然了,決定權還在貴方,看廠領導怎么決定了,我個人是想做點事情,順便幫那些工人解決工作的問題。”
許大茂半真半假的說著理由。
糊弄而已。
“許總這是藏私啊。”坐在最中間的一位戴著眼鏡的領導道。
他應該是這幫領導中管事的一個。
至于光頭,還不夠看,也就給許大茂舔舔堵。
“雪糕廠停工是真,但成熟的工人可以在最短時間內投入生產,這個也是真。”
劍走偏鋒。
既然對方不按常規出牌,許大茂也只能見招拆招。
主動權在許大茂手中。
合資的功績,對這些人來講,可是一塊誘人的蛋糕。
“承包費用怎么算呢?”
“這個價格現在我說了也沒有用,因為承包雪糕廠的前提條件還沒有談妥,這是我承包的底線,否則我不介意另起爐灶,我相信應該有很多企業想要跟我合作,而且京城也不只有咱們一家雪糕廠,你們在選擇我,我也在選擇你們,我第一個選擇了你們。”
這算是許大茂丟出的殺手锏。
背靠婁氏這顆大樹,不相信對方不上鉤。
領導們心中狠狠的一驚,許大茂無疑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