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也故意添亂,用手擦拭著許大茂臉上的水漬,朝著婁曉娥道:“婁總,做人要講良心,許大茂是我老公,是你前夫。”
許大茂剛剛平復的心情,瞬間變得不平靜了起來。
這兩個妖精。
都不是好人啊!!
“老公。”婁曉娥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許大茂身體一斗!
“親愛的。”冉秋葉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許大茂身體在抖!
兩個女人齊聲冷哼道:“你多長時間沒見孩子了?古人云,有了新人忘記舊人,現在是有了新娃娃,就把之前的大娃娃給忘記了,我們可不管,你是孩子的爹,你得去開家長會。”
許大茂怎么辦?
只能規規矩矩的順從。
……
雪糕廠。
還是那幾個領導。
依舊在開會研究。
“剛才我們的人匯報,說許大茂去了婁氏,我個人認為雪糕廠被三陽乳業并購一事不能在拖延了,因為許大茂的手中有太多牌可以打。”
“張愛國副局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們現在并不確定許大茂到底有沒有想要承包雪糕廠的意思。我個人的意見是咱們一起與許大茂吃個飯,盡快把事情落實下來,幾百號人,每個月工資就得多少錢,拖延一個月,局里的財政壓力就大一個月。”
發表意見的人為那些生活沒有著落的工人著急。
“承包費就按一年二十萬算?”范統副局長又在出幺蛾子,他在聽到許大茂驅車前往婁氏集團的時候,便曉得自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勝算。
市值幾十億的婁氏,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雪糕廠沒有了想法,不代表范統副局長不可以給許大茂使絆子。
多壓榨一分錢是一分錢。
這就是典型的見不得旁人的好,我不好了,你也要不好。
二十萬的承包費。
說的有些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雪糕廠是個什么德行,他們在座的這些人都曉得。
用句不好聽的話語來形容。
現在的雪糕廠就是一個破廠子。
“欠賬怎么辦?雪糕廠可還欠著不少原材料款,我計算了一下,雪糕廠拖欠的這些欠款就有八十萬,許大茂要是承包了雪糕廠,是不是也得把這個欠賬給承擔過去?另外還有幾個企業欠雪糕廠的錢,也有二十萬,這個錢又該這么算?”
三角債這個問題。
多數領導都想決絕問題,只不過受制于眼界和思路及企業本身沉重的包袱,面對三角債這個問題,他們也無能為力。
“三角債這個問題我認為許大茂既然承包了雪糕廠,雪糕廠的相關債務自然是他許大茂負責,總不能許大茂拿走雪糕廠,我們還負責雪糕廠的那些債務吧?”范統站在許大茂的對立面,時時刻刻的想要從許大茂身上薅羊毛。
許大茂有沒有意見他不管。
范統就是在胡亂的給許大茂加價。
要是不同意。
正好。
他范統可以接手雪糕廠。
“我認為不妥。”
又是剛才反懟范統的張愛國提出了不同的意思,他們兩個人就跟許大茂見了傻柱,天生不對付,只要是范統提議的,張愛國百分之八十反對,反過來張愛國提議的,范統百分之百不同意。
“現在有個流行詞,叫做等價,雪糕廠的價值是是多少?超過這個價值的話,許大茂會并購雪糕廠?”
范統接口道:“許大茂不并購雪糕廠正好,我們可以自己做,都是人,許大茂可以做的,我們就不能做的。”
張愛國冷笑了一聲,不屑的目光瞟向了范統,強忍著心里的火氣沒有罵出來。
買賣買賣。
有買有賣,這中間獅子大開口正常,可你要是夾雜了個人利益得失,就覺得有些惡心了。
真以為許大茂是傻子。
還是說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愣子,不曉得范統心里的那點小心思。
憑什么你得好處,我們就得損失功績?
“范統副局長,我提醒你一句,雪糕廠可不是你個人利益得失的砝碼,我們要為雪糕廠幾百工人的吃飯問題考慮。”
“姓張的,你什么意思?”
“我說你沒按好心,馮大頭帶著人去局里鬧,是你在背后攛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