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呀?我爸被開瓢了,住院不得花錢?合著你準備讓我們哥倆掏錢,我們沒錢,這錢就得許大茂和二皮蛋出。”
“你們才傻,是有人搶你爸的寶貝。”
“搶寶貝也得他們給錢。”大聲嚷嚷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回過了味,他們注意到了劉母口中一個極其重要的詞匯。
寶貝!
搶寶貝。
但凡跟寶貝掛鉤,被冠以寶貝的東西,都是十分值錢的。
有人搶劉海中的寶貝。
所以劉海中被人給開瓢了。
啥寶貝?
真要是寶貝的話,這寶貝就得給到自己手中。
父慈子孝的一幕在醫院走廊里面瞬間上演,劉光天和劉光福一左一右的將被劉光福推坐在地上的劉母扶起。
看在錢的份上,也得孝順。
“光天,你怎么搞得,你怎么推媽?”劉光福腦筋極快的開始甩鍋,把推倒劉母的屎盆子扣在了劉光天的頭上。
這么做也是為了多分一點錢。
劉光天是一個與劉光福不相上下的禽獸,見劉光福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豈還不曉得劉光福心里在想什么。
這個狗日的混蛋。
聽到有寶貝就給自己扣黑鍋。
你想多分錢。
我就不想嘛。
嘴一撇。
把劉光福丟來的屎盆子原封不動又額外加了一點屎尿的還丟給了劉光福。
“劉光福,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剛才是誰推得媽,是你劉光福推得媽,你現在還反倒怨起我來了。”劉光天趁機表了表孝心,“劉光福,我告訴你,這是媽沒事,媽要是有事,我劉光天跟你劉光福沒完。”
“劉光天,你這是跟我演戲吧?”
“誰跟你演戲了?媽真要是出了事,別說我劉光天不講兄弟情面。”
“得得得,是我不對。”劉光福指著旁邊的凳子,“媽,咱們坐在凳子上細聊,聊聊我爸得了啥寶貝,怎么就被人給開瓢了。”
劉光天也是這個想法。
既然是寶貝,他們得知道這個寶貝是個啥寶貝,值多少錢,值不值得他們想辦法下家伙,把寶貝給奪取過來。
“光天、光福,是這么一回事,你爸今天去古玩街溜達,他……。”劉母依著她從許大茂和二皮蛋嘴里聽到的事實真相,相對性的添加了一點自己的東西,勉強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個清楚。
劉光天和劉光福眼睛都瞪圓了。
七百塊錢的畫。
這相當于他們一年的工資。
而且聽劉母的那個意思,七百塊錢還并不是最終的報價,還有可能繼續賣高價。
這個高價是多少?
劉光天和劉光福就不知道了,他們只知道畫很值錢,值錢的畫就得落到自己的手中。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鋒。
一個開始給劉母錘肩。
一個開始給劉母捏腿。
許大茂和二皮蛋對視了一眼,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禽獸做法早被他們兩個人給預料到了,這也是兩人不擔心被劉光福和劉光天坑醫藥費的原因。
寶貝畫在手。
擔心的是他們。
“光天、光福,這個醫藥費?”
二皮蛋蹭著許大茂的話茬子補充了一句,“你們要是不把醫藥費給我們,我們也不要,不過這幅畫。”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騰的一聲站起,也沒問多少錢,徑直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錢,看也不看的丟在了許大茂的手中。
這時候不表現更待何時?
為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