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得到消息的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劉光天和劉光福急匆匆的趕來了,就沖兩人臉上那個不耐煩的表情,就曉得兩人真不是玩意。
親爹被人用板磚開了瓢,他們擔心的是自己會被扣工資。
“我上著班那?我爸怎么就被人給拍了?小孩子摔倒咱不說,小孩子不懂事,我爸都多大的年紀了,今年六十多歲了,眼睛又不瞎,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給拍了板磚?”
劉光天說完劉光福接著說,反正就是不掏錢的那種說詞。
“我也是請假來得,到了點就得回去,不回去的被扣工資。”
不遠處的許大茂和二皮蛋看著這一切都覺得有些新鮮。
也是。
劉海中的兒子,什么時候不把錢放在第一位了,那是為了錢,可以把親爹娘老子賣掉的主。
“人那?拍我爸的人那?”劉光天想到了關鍵所在,劉海中被人開瓢住院,這個費用誰出?
他出可不行!
媳婦沒有交代,劉光天也沒有出錢的想法。
甚至還有借著這個機會撈一把的打算,要不然劉光天打死也不來。
真是一家人在一起,劉光天的想法也是劉光福的想法。
哥倆都想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撈一筆,要是能夠撈取大筆錢財,他們還會好心的祈禱劉海中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兄弟倆急匆匆的趕到醫院也是出于這個想法!
見到了劉母,見到了許大茂和二皮蛋,唯獨沒有見到那個開瓢劉海榮的人。
當時一頓。
以為開瓢劉海中的人給跑了,劉母叫他們哥倆過來是為了讓他們交錢。
這如何使得!
兄弟兩個都是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向來只會占旁人便宜,那會讓別人占自己的便宜,就是他們的親爹娘老子也不能。
一個為了錢都可以打自己爹媽的禽獸,還指望他們是什么!
“光天說得對,我爸被人開了瓢,開瓢的人那?這醫藥費我可不掏。”
“我也不掏。”
劉海中的媳婦看了看不遠處一副看稀罕表情的許大茂,她的本意是想說許大茂和二皮蛋幫著把劉海中送到了醫院,還主動墊付了醫藥費。
但是心急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都以為許大茂和二皮蛋開了劉海中的瓢,急匆匆的來找許大茂驚和二皮蛋算賬。
兄弟兩人的心思都很明確,許大茂和二皮蛋都是四合院里面最頂級的有錢人,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從兩人身上吸吸血,就算不能變成萬元戶,也得變成十分之一個萬元戶。
一開口就是屎盆子。
“大茂哥,蛋哥,你們把我爸怎么了?怎么就把我爸給開瓢了?雖說我這個當兒子也看不過我爸的那些作風,但我畢竟是他兒子,這件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哥說得對,我爸這一開瓢,住院費,我們兩個人的誤工費、營養費等等,亂七八糟怎么也得一千塊吧。”
真是奔著十分之一萬元戶來得。
在人均月工資不到五十塊的年代,劉光天和劉光福真敢開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一千塊。
就著還覺得他們給了許大茂天大的人情。
“光天、光福,你們哥倆的意思是我許大茂把你爹劉海中給開瓢了?”
“不是你許大茂把我爹給開瓢了,是你們兩個人合伙把我爹給開瓢了,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至于這么狠?”
“怎么還有我的事情?”二皮蛋道:“跟我沒有關系。”
“跟你沒有關系,你干嘛好心把我爸送這里?”劉光天的反問真令許大茂感到了驚奇,合著他們把劉海中送醫院的做法在劉光天眼中還是錯誤的行徑。
真禽獸也。
“光福,光天,你們鬧錯了,你爸不是許大茂和二皮蛋開的瓢。”劉母唯恐兩個兒子得罪許大茂和二皮蛋,便想過來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了。
只不過劉光天和劉光福壓根沒有理會自己母親的好意,滿腦子都是訛詐許大茂和二皮蛋錢財想法的他們,都給自己分好了各自的目標。
許大茂是劉光天對付。
劉光福對付二皮蛋。
具體能要多少錢出來,看各自的本事,要多要少旁人不能眼紅。
哥倆一把將想要將他們拉扯到一旁的劉母給推坐在了地上,不孝順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你躲開點,跟你沒有關系,是許大茂和二皮蛋把我爸開的瓢,就得他們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