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以為槐花還會繼續抱著自己,這個力氣就使得有點大,她想借著這個機會立立在四合院的威風,免得將來嫁給二皮蛋拿捏不住二皮蛋。
想的挺好。
怎奈忘記了槐花跟她不是一條心。
槐花那可是一個比秦淮茹還能算計的主,她心里想什么,賈張氏壓根不知道。
一下子吃了大虧。
賈張氏在慣性的作用下整個人大趴在地上。
落地的姿勢不怎么好看。
一個不怎么標準的狗啃屎的態勢,臉貼在了地面上。
這個軀體還在賈張氏自身作死的那個掙扎力道下,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小的不能再小,基本上可以被忽視的距離。
結果很是受傷。
賈張氏的臉皮與地面發生了親密的摩擦。
臉皮會有什么下場?
是個人都知道。
禽獸們不敢去看。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太凄慘了。
簡直凄慘到了極點。
這么說吧。
賈張氏的臉與凹凸不平的地面發生了摩擦后,她的臉就跟土豆被這個削土豆機器給削過了一樣,坑坑巴巴的,鼻子首當其沖,再然后就是臉頰和眉毛外加額頭,看著就跟硫酸腐蝕鋼板試驗的試驗品差不多,有過之而無不及。
賈張氏哭。
也是源于這個緣故。
下馬威沒有成功,反倒成了被下馬威的那個。
這結果。
這滋味。
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哇。”
賈張氏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宛如小孩子一般的蹬著自己的老寒腿,腳上不怎么堅實的鞋與腳剎那間分離。
腳是腳。
鞋是鞋。
禽獸們的目光被賈張氏腳上的襪子給吸引了目光。
真他M的趕時髦。
白色的襪子。
只不過由于不怎么常洗,白襪子變成了灰色的襪子,另外襪子的腳后跟破了,干裂的腳后跟正倔強的躍過襪子與新鮮的空氣進行著互動。
驢糞蛋子表面光滑。
“奶奶,都怨槐花,我扶你起來。”心機婊槐花又在表演著自己白蓮花的一幕,她嘴里說攙扶的話語,但卻待在當地不動彈,反而將手攥成拳頭的擊打著自己的前胸,看的禽獸們莫名心疼。
“槐花,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夠抱住賈張氏?”有禽獸有感于槐花白蓮花的演技,出言為槐花幫腔了一句,“這件事怨不得槐花,也不怨不得我們,要怨就怨許大茂。”
“我怎么你們了?”許大茂踩著話語節拍的適時出現。
他其實回來有一會兒了,無非想要聽聽禽獸們的禽獸言論,在四合院門口稍微停留了幾分鐘的時間。
對于禽獸們的言論看法。
許大茂當了一個沒有聽到。
嘴長在旁人腦袋上,他還真的左右不了這些禽獸們的想法。
想說就說去吧。
反正自己又掉不了一塊肉。
禽獸們越說。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越是平靜。
這有個名堂。
叫做以不變應萬變。
任由你們胡說亂說瞎說,我許大茂笑瞇瞇的不理不睬,這讓禽獸們有種他們全力揮出去的拳頭擊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
都鬧出了人命,為什么許大茂臉上的表情還是那種無所謂的表情,許大茂都不急,他們這些禽獸卻急,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