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我們開玩笑那,說你一下子將咱們四合院的檔次給拉高了,鬧的我們這些人出去買菜,人家賣菜老板都說,你們四合院這么有錢,怎么還跟我們這些小菜販討價還價,是這個怨恨,沒別的意思。”
閆阜貴不愧是老師出身,這個圓場打的不錯,讓許大茂真的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來。
“三大爺,你們這是開大院會議?”
有禽獸立馬把話題扯到了翻修四合院這件事上面,“對對對,再開四合院大會,這不是眼瞅著就要到雨季了,咱們四合院里面的房子都是老房子,得翻修,要不漏雨。”
許大茂笑了笑。
標準的道德綁架模式。
先說什么事情,再說困難,接著拿好話高捧你,后續就是趁你腦袋暈乎乎的空檔提出讓你買單的想法。
許大茂可不止一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都習慣了。
已經是知道結果的事情。
怎么還會讓它繼續發生?
許大茂這張嘴也是缺德,為了轉移禽獸們的注意力,愣是把拿臉跟地干仗的賈張氏給推出來擋槍。
“合著你們商量翻修房子,你們繼續商量吧。”許大茂閃身繞過禽獸們,朝著自家走去的時候,故意嘀咕了一句,“我還以為賈大媽吞吃臭狗屎這件事東窗事發,被街坊鄰居們給發現了。”
許大茂在躍過禽獸們的時候,將他的腳步停下,扭身環視了一下大院里面的禽獸們,朝著大院里面唯一掛名三大爺的閆阜貴道:“三大爺,你可是咱們大院三位大爺中唯一一位一直擔任大爺到現在的人,有些事情你的牽頭。”
這才是真正的火上澆油,唯恐事態不亂。
就允許你們惡心我許大茂。
我許大茂就不能惡心一下你們。
最主要的一點,是許大茂把矛頭對準了槐花。
槐花這個心機婊,許大茂越看越覺得不是個玩意,比她媽秦淮茹還不是個東西,都開始玩這個曲線救國的套路了,跟許大茂的幾個孩子套近乎。
跟紅染紅。
跟黑變黑。
天天跟心機婊在一塊玩。
這個心態能好才怪。
“像賈大媽吃臭狗屎這件事,你得組織人手好好的聊聊,談談,賈大媽好端端的為什么吞吃了這個臭狗屎?肯定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你這個三大爺要去追究。是不是賈大媽餓的受不了了,家里又沒有別的吃的,所以以這個臭狗屎充數。不是我許大茂站著說話不腰疼,賈大媽吃了臭狗屎,那些小雞仔和小鴨子怎么辦?”
“二大爺說過,說咱們大院是個精神文明的大院,可不能發生賈大媽吞吃臭狗屎這樣的事情。”
許大茂反手揮舞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旗,朝著大院里面的一干禽獸攻打過去。
這叫禮尚往來。
“當初你們信誓旦旦的說某些人要離開賈大媽,不離開不行,但你們想過沒有,賈大媽這么大歲數,她怎么生活?我許大茂把話撂下,要是賈大媽真的因為沒有吃的吞吃了這個臭狗屎,你們在場的這些人都有責任。”
在許大茂的提醒下,禽獸們才看到賈張氏的嘴巴上面還真有這個黑糊糊又黏糊糊的東西,說是臭狗屎一點也不為過。
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是?
“汪汪汪。”
院子里面的大黃,開心的叫喚了起來。
不用猜。
又是大黃的杰作。
“賈大媽,你。”
“真是臭狗屎啊?”
“我明白了,剛才賈大媽撲倒的時候,剛好這個嘴巴撲在了臭狗屎上面,賈大媽,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漱口去。”
“什么是不小心撲倒摔在了地上?我賈張氏就是餓的受不了了,我只能用這個臭狗屎充饑,都是你們害的。”
賈張氏沒有讓許大茂失望。
她承認了。
完了還把嘴里的臭狗屎給扣在了手中,二話不說的朝著旁邊表演楚楚可憐的槐花臉上抹去。
“奶奶。”
一張口。
便是一股子嗆人的臭味。
賈張氏真狠,故意往槐花嘴巴里面抹。
四合院亂做了一團。
再看許大茂,抽著煙笑瞇瞇的離開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