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認為這是一個坑,但同時也是許大茂洗清罪名的機會。
柳葉這么詢問,算是抓住了聽眾們的心。
閆阜貴就是其中之一。
搖頭晃腦的閆阜貴,心里對許大茂既是羨慕又是恨。
羨慕許大茂去參加民生節目的訪談。
閆阜貴算是這檔節目的忠實聽眾,尤其喜歡柳葉的聲音,往日里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人家柳葉的那個聲音,哎,別提多好聽了。”
至于恨。
同樣也是源于這個原因,恨自己不能代替許大茂去參加節目。
因愛生恨。
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禽獸明顯沒有閆阜貴這么多想法,一個個的圍攏在周圍,盡等著許大茂的下文。
“我剛才說過,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突然不明不白的被人給堵門了,關鍵那些堵門的人跟我的廠子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件事。”
許大茂把兩件事件融合在一起。
平靜的講訴著事實。
“那些人是方便面廠之前與方便面廠有過業務往來的企業的員工,我說這個大家很可能聽不明白,旁的廠子的員工怎么堵了方便面廠的大門?我說一個詞匯,三角債務。”
柳葉聽著暗暗震驚。
許大茂就像一個旁觀者,在講別人的故事。
她從許大茂的臉上讀取了一個成語,波瀾不驚。
妙人。
“我方便面廠為了生產,收購了一批面粉廠的面粉,面粉廠又拖欠他們廠子的錢,他們認為我應該將面粉廠的面粉錢給到他們手中,不答應,就堵門,行有行規,我把錢給了他們,面粉廠那頭我怎么交代?”
“至于雪糕廠,我更是一肚子的火氣,我前腳買下廠子,后腳準備恢復生產,結果電停了,打電話去詢問,說是之前拖欠的電費。”
“許先生,既然是停電,那電話怎么打的出去?”
“人家好心,專門停了生產廠房的電。”
收音機前面的那些人,都被許大茂這句話給逗樂了。
“許先生,我想知道的事情,是你買雪糕廠之前,有沒有將這個債務談清楚,需要不需要我給你介紹幾個法律方面的朋友?”
“謝謝柳葉女士的好心,我們已經跟雪糕廠原有者談妥了條件,該付給的錢我們一分不少的付給,包括拖欠的電費在內,但是為什么停電,我想不明白。”
“從這件事上面引發了一個我對當下環境的考慮,找活的人很多,給活的卻沒有,我好不容易可以給他們活,但卻停電了,工人沒有活干,就不能掙到錢,如何生活?如何養家糊口?”
收音機旁邊的不少人,都泛起了共鳴,許大茂這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當中。
活少。
或者沒有活干。
那些人只能游蕩。
“這么說,你懷疑有人在背后搞鬼?”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人都是有腦子的人,他們會想事情的原因,我想他們已經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對于當下的環境,我有點不成熟的看法,我們不能傻傻的坐等工作飛到我們的頭上,我們要積極的尋找,去創造,我走訪市場的時候,曾經聽過這么一首打油詩,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去干個體,話糙理不糙……。”
收音機前面,一個戴著眼鏡的白發老者認同般的點了點頭。
對于許大茂這個名字,老頭還是比較熟悉的。
停電、堵門。
或許正如許大茂節目中所說的那樣,有人在背后搗鬼。
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