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頭看了看閆阜貴,“我媳婦在里面睡著,你門口等著。”
“三大爺也是急糊涂了,我門口等著,你快點,別讓三大爺給等急了,三大爺我著急要。”
這話許大茂聽著別扭。
什么著急要。
回到屋子的許大茂,翻箱倒柜的尋了一個筆記本,用筆在上面寫上了柳葉的大名,然后將撕下的紙張塞到了閆阜貴的手中。
盜版簽名!
閆阜貴也沒有多疑,美滋滋的捧著許大茂給他的盜版柳葉簽名回屋去了,臨近離開的時候,還一再朝著許大茂保證,保證繼續跟許大茂說這個四合院里面的相關新聞。
晚上十點十分。
洗了腳準備睡覺夢會周公的許大茂,就聽得屋外忽的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吃瓜群眾要當。
等許大茂去到院內的時候,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差不多已經聚齊了,個頂個看熱鬧的看著吵架的兩口子。
閆阜貴和閆阜貴媳婦。
都暗自思量。
兩口子因為什么吵架?
還吵得這么兇悍,就仿佛閆阜貴出軌被閆阜貴媳婦給抓了。
觀閆阜貴那個認熊的樣子。
不會吧。
閆阜貴這么大歲數,真的……
禽獸們將目光從閆阜貴身上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誰說上了歲數的男人就保險了?
他們大院可有不保險的活生生的例子在!
與秦淮茹搞破鞋的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刷的一下綠了,他能感覺到禽獸們射來的鄙夷目光。
“那個說老閆那,看我干嗎?”易中海的蘭花手指,讓禽獸們泛起了一陣惡心,一著急忘記這個茬子了。
“三大媽,怎么回事?”
“我都沒臉說,真是丟人丟到了家。”三大媽生動的演繹了這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是如何罵大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只手輪流拍著自己的大腿,以拍大腿的節奏說出了兩個人打架的原因,“殺千刀的老閆,晚上不知道從那找回了一個簽名字的爛紙,說要晚上抱著這個紙睡覺,我好心想要把爛紙拿走,老閆不讓,還罵我,說我不知好歹,你們評評理,這日子還怎么過?”
“啥爛紙,這是柳葉的簽名。”閆阜貴把剛從許大茂那里學來的名詞當做解釋理由的丟了出來。
“你個殺千刀的家伙,哪來的柳葉簽名?”
“許大茂給的。”
“大茂,你,你讓大媽怎么說你好啊?”
“三大媽,這也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三大爺喜歡那個柳葉,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要教育教育三大爺,你都多大歲數了,你怎么還搞這些花花腸子。”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賈張氏嗷的喊了一嗓子。
也出來看熱鬧的二皮蛋,瞪了賈張氏一眼。
“蛋蛋,我說他們,我沒有說你,蛋蛋,你啥時候娶我?我老婆子已經做好了嫁給你的準備,蛋蛋。”賈張氏追著二皮蛋,“我們結婚了,你就有大孫子了,蛋蛋,你當初不是想一步到位嘛,你都有孫子了,還能有重孫子,這就是一步到位的一步到位,明天棒梗就出來了,棒梗喊你爺爺。”
“滾。”
“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你死一個試試?”前幾天被賈張氏逼得無處躲藏的二皮蛋,爆發了,“你死了我直接拉火葬場,信不信?”
“蛋蛋。”
“哎呀,我的命好苦。”
兩個老娘們賽開了嗓門,一個哭二皮蛋不負責任,一個哭閆阜貴見異思遷。
許大茂回想著賈張氏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