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些禽獸們。
怎么不把這些禽獸們給劈死?
“哥,你小時候不是挺怕許大茂的嘛?”小鐺對棒梗的詢問之語,打破了賈張氏對棒梗親生父親是許大茂的胡思亂想瞎琢磨,讓其注意力重新匯聚到棒梗身上。
把目光放在棒梗身上的賈張氏,冷哼了一聲,心里恨恨的補充了一句。
什么許叔叔?
那是棒梗的爸爸!
棒梗這個白眼狼這是要認祖歸宗,不姓賈,姓許。
賈梗變成了許梗。
賈張氏泛起了一股苦澀,那會還笑話人家傻柱家成了絕戶,合著她賈張氏是烏鴉嫌棄黑豬,五十步笑一百步,她們賈家也要絕戶,棒梗都跪舔他那個有錢的爹許大茂了。
“哥,你小時候不挺怕許叔叔的嘛,你說許叔叔不像傻柱那樣疼我們。”
傻柱得虧不在現場。
否則一準心涼。
這就是傻柱無怨無悔付出的結果。
一個傻柱的稱謂算是圓了賈家禽獸的心,從這個傻柱的稱呼來說,傻柱一直沒有被賈家人當成親人。
傻這個字。
概括了全部。
“小鐺、槐花,那時候是我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我看明白了態勢,許叔叔是真對我們好,傻柱對我們好是有想法的,傻柱是在打咱們媽的主意。”
棒梗接下來的話嚇到了賈張氏,也驚到了小鐺她們。
“我剛才跟媽說了,說媽找老伴可以,但是這個老伴不能是傻柱,傻柱給咱媽提鞋都不配,咱媽要找老伴,也只能找許叔叔,許叔叔真是對我們好,還把他的房子給到了我。”
賈張氏的滋味愈發的不好受。
棒梗是許大茂的兒子。
妥妥的事實。
沒法改了。
沒聽棒梗說,許大茂都把他們家的房子給到了棒梗,這是許大茂知道棒梗是他兒子后,特意給棒梗的補償。
我的命好苦,好不容易盼回了大孫子棒梗,結果大孫子棒梗成了別人的兒子,連這個姓也要改了,不姓賈,要姓許,眼淚從賈張氏的眼眶中涌了出來。
“哥,許叔叔把啥房子給你了?我們怎么不知道?是你見過媽之后又去見了許叔叔?”
賈張氏支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結果。
“就我回四合院那會,一幫人不同意我回來,說我回來壞了四合院的風水,大家吵吵吵,就那會許叔叔答應把他四合院里面的房子給我棒梗,你們不都在現場嘛,你們也都聽到了啊。你們干嘛?裝糊涂?故意嚇唬我?”
賈張氏瞪圓了眼睛。
小鐺長大了嘴巴。
槐花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京茹癱坐在了椅子上。
她們當時是在事發現場,許大茂自始至終就沒有跟棒梗說過一句話,一個字,那棒梗所說的許大茂給房子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棒梗臉上一本正經的表情,讓她們不得不相信。
“許叔叔當著你們的面說的,你們怎么不記得了?小鐺、槐花、京茹姨姨、奶奶,你們當時專門調侃許叔叔,說許叔叔之前一毛不拔是鐵公雞,合著是因為我棒梗不在,我棒梗在,許叔叔就不是鐵公雞了,奶奶還朝著許大茂要了一百塊錢,說我棒梗回來,要給我棒梗接風洗塵,許叔叔想也不想的給了奶奶兩百塊,二十張大團結。”
賈張氏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許大茂啥時候說過這些話?
她們啥時候調侃過許大茂?
許大茂還給了她賈張氏二百塊?
賈張氏口袋里面是有一百塊,但這個錢是賈張氏偷小鐺的,壓根不是許大茂給的。
棒梗這就是在扯淡。
更扯淡的事情還在后面,棒梗又開始胡說瞎說。
“許叔叔不但答應把他四合院的房子給我,讓我住,還給我解決了這個工作問題,許叔叔讓我去他的廠子上班,可不是去當學徒工,讓我直接當車間主任,下面一百多工人供我使喚,一個月工資一百塊錢,我不是腿腳不方便嘛,許叔叔還把他的小汽車給了我,讓我天天開小汽車上班。”
小鐺她們就感覺自己是在聽天書。
棒梗說的話她們一個字都不待相信的。
又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