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車。
還車間主任。
怎么可以?
“你們別不相信,許叔叔知道我不會開車,還把他的司機派了過來,我明天就坐許叔叔的小汽車去許叔叔的廠子上班,到時候讓咱們大院那些混蛋們羨慕去吧。”
小鐺她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不可思議的那種震驚,尤其以賈張氏最為震驚的厲害。
是她們聾了,沒有聽到許大茂跟棒梗說的話?
還是她們眼睛瞎了,沒看看到許大茂與棒梗說話的一幕?
亦或者是棒梗瘋了,一個人在說這個胡話?
“許叔叔還交代了,讓小鐺和槐花還有京茹姑姑,去那個許叔叔雪糕廠外面的夜市擺攤。”棒梗認真道:“許叔叔說了,我棒梗也得跟你們一起擺攤,說這是給我棒梗的鍛煉,我棒梗決定了,從擺夜市開始,成為像許叔叔的那樣的人。”
不知道事情真相還則罷了。
這要是知道了真相。
都慌。
神經!
瘋了!
這是小鐺等人對棒梗的第一印象。
如果不是瘋了,為什么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前后說的話都不挨邊,前面是去廠里上班,后面又到了夜市擺攤。
賈張氏突然覺得棒梗又成了她們賈家的種。
之所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是因為棒梗神經了。
管許大茂叫做叔叔,也是因為棒梗瘋了。
賈張氏的心一下子踏實了。
賈家不絕后了。
“棒梗。”
“喊什么喊?走啊。”
“去哪?”
“擺攤,許叔叔讓我們擺攤。”
“棒梗,現在才中午,擺攤得晚上。”
“昂,那我睡覺去了,你們吃飯,吃飯。”棒梗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完了又順勢將旁邊的掃把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棒梗,你這是干嘛?”賈張氏硬著頭皮詢問了一句。
“蓋被子啊,睡覺不蓋被子不是冷嘛。”
賈張氏的頭嗡的一聲炸鍋了。
棒梗得了失心瘋,說掃把是被子。
這日子可怎么過呀?
就連曉得、槐花、秦京茹她們也跟著泛起了愁。
要不是因為賈張氏一直在跟小鐺她們三人吵架,她們三人一準以為棒梗是在賈張氏的教唆下裝瘋。
瘋子。
跟棒梗這個瘋子擠一屋。
這尼瑪。
賈家幾頭白眼狼瞬間泛起了愁。
這可怎么辦?
這是比棒梗沒房子娶媳婦還重要的頭等大事情,誰家也不會把姑娘嫁給一個沒有房子還得了神經病的人。
賈張氏都要哭了,眼巴巴的看著小鐺她們幾個人。
要不是擔心把棒梗給驚醒,賈張氏說不定都開始嚎啕大哭了。
棒梗瘋了!
否則也不至于胡言亂語,一會兒去許大茂的廠子,一會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