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反而不相信。
自己能拿棒梗的名譽說瞎話嘛。
“他三大爺,我老婆子說的是真事,棒梗真是得了失心瘋,一會兒說東,一會兒說西,你可得相信我老婆子呀。”
賈張氏臉上的表情極其苦逼,棒梗得了失心瘋,她這個奶奶最為著急,最為揪心。
棒梗瘋了,哪家的姑娘樂意嫁給一個神經病?
不是盡等著賈家絕戶嘛!
絕戶。
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看到的結果。
傻柱家可以絕戶,他們賈家不行。
找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拿主意,就是打著讓禽獸們出手幫忙的想法,聽說只要錢到位,失心瘋這個病是可以治好的。
二東媳婦搶在閆阜貴開口之前插話道:“賈張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為編個棒梗得了失心瘋的病,我們就害怕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在四合院里面搭建房子,想什么好事情那?我二東媳婦把你賈張氏的狗伎倆都看明白了,你想的挺好,我呸,我告示你,我們這些人是……。”
是字后面的那些詞匯即將躍過二東媳婦牙齒大關飛出嘴巴的時候,二東媳婦宛如被人點穴了一般的愣在了當場,愣愣的看著棒梗從屋內出來,傻傻的看著棒梗的所作所為,硬生生將那些即將躍過她牙齒大關說出去的話語給吞咽回了自己肚子。
莫說二東媳婦,就連其他禽獸也都杵在了原地,木頭人一般的看著棒梗。
棒梗這倒霉孩子從屋內出來后,徑直拎起旁邊老何頭家的夜壺,一揚脖子將里面老何頭的尿液給喝了一個干凈。
喝尿。
喝完還用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臉上是那種回味無窮的表情。
好人能喝尿?
不能。
喝完尿還眨巴嘴巴的人,會是什么人?
瘋子。
要不就是愣子。
禽獸們忽的覺得身體有些涼,尤其以剛才不相信賈張氏那番言論的人最為厲害,所有人都泛起了一個念頭。
賈張氏說的話難道是真的。
棒梗真的瘋了。
要不然喝尿這一幕怎么解釋。
“棒梗,你干嘛那?”
“喝水啊。”棒梗看了看問他話的賈張氏,又掃了一眼賈張氏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禽獸們,道:“你們干嘛?是不是又開大院大會,不就是許大茂家的雞丟了嘛,至于這么興師動眾的?我知道許大茂家的雞誰偷了,秦淮茹那個倒霉孩子偷得。”
賈張氏無語。
剛才還一口一個許叔叔叫著,叫的那叫一個親熱,還警告他們這些人不能說許大茂的壞話。
結果扭頭就變成了許大茂。
還稱呼自己為秦淮茹的孩子。
棒梗這個腦子?
“棒梗,你知道我是誰嘛?”
“你是我奶奶,我又不是瘋了,連自己奶奶都認不得。”棒梗將手中的夜壺放在了原地,吧嗒了一下嘴巴,“這茶水怎么這么甜?奶奶,你是不是給我放糖了?”
尿味是騷的。
怎么還甜了?
何大明家的老頭子,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糖尿病。
“走啊。”棒梗突然朝著還愣在當場的小鐺和槐花外加秦京茹嘶吼了一嗓子。
“哥,去那?”小鐺和槐花都覺得有些害怕,萬一棒梗發病了,她們幾個弱女子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