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擺攤,不擺攤我們吃什么?我還怎么喝糖水?”棒梗指了指旁邊的夜壺,“我的掙錢給自己買糖水喝。”
“哥,這才下午三點多。”槐花顫巍巍的想了一個推辭的理由,她真的不想跟棒梗出去擺攤。
誰讓棒梗是瘋子。
槐花沒有裝可憐,是發自骨子里面的驚恐在作怪。
親人又能如何?
棒梗真要是犯病了,那就是六親不認的下場。
保護自己不受棒梗的傷害。
“小鐺,槐花,你哥說得對,不擺攤你們吃什么,你哥讓你們現在就去,這是為了占個好地方,你可不能掃了你哥的好意。”
確定棒梗瘋了的禽獸們,都不敢過分刺激棒梗,個個順著棒梗的意思讓小鐺她們趕緊走。
“誰規定夜市就得晚上擺?白天也可以,去早了,占個好地方,生意不錯,去晚了,沒有好地方,生意不好。”
“小鐺,槐花,你們先去,我們今天晚上去給你們捧場。”
“還愣著干嘛,走啊,現在這個點可是夜市出攤的點,遲了就不趕趟了。”
……
禽獸們做事情向來謹慎。
為了防止棒梗這個神經病去而復返,派了一個人專門守候在門口,剩余的那些禽獸開始了棒梗去留的熱議。
百分之百的禽獸全都持同一個意見。
棒梗不能留。
得了神經病了,怎么留?
真出點事情。
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禽獸們真他M會顯擺自己,明明是驅趕棒梗,但卻為自己尋了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義,臉上還是那種所謂的歉意表情,這種歉意的表情還一個個的面向了賈張氏,看的賈張氏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都是禽獸,你跟我演這個干嗎?
當我賈張氏是傻子,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
我呸。
要是往常,賈張氏怎么也得鬧一鬧,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輪番來一遍,但是事關棒梗,賈張氏有心卻不敢,她知道自己面臨的那個局勢。
為了棒梗。
要忍。
棒梗得了神經,不知道吃飯,不知道喝水,這要是被趕出了四合院,可不就沒有性命了嘛。
“街坊鄰居們,我老婆子之前是做了很多錯誤事情,我是對不起你們,還請你們看在我老婆子跟你們一個大院住了好多年的份上,幫幫我老婆子吧,棒梗是我們賈家的根,他瘋了,我們賈家也就絕戶了,我老婆子沒臉去見棒梗爹和棒梗爺爺。”
禽獸們不說話。
也不是不說話,而是都盤算著讓旁人先出頭,以期讓旁人來做得罪賈張氏,被賈張氏記恨的事情。
二東媳婦被人推了出來。
“淮茹媽,你說什么那?有你這么說的嘛?有句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些年,沒有感情是假的,棒梗這個孩子,我們這些人看著長大的,雖說小時候有些淘氣。”
二東媳婦的話,明顯撿那些好聽的再說。
棒梗都瘋了,還跟賈張氏計較?
“誰家的孩子不淘氣?這孩子要是不淘氣就壞事了,按理說,棒梗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們都應該幫幫忙,但是剛才棒梗那一幕我們也都看到了,棒梗都糊涂的不分茶水和尿液了,把何大爺的尿一口氣喝了一個干凈。”
禽獸們一個個點頭。
棒梗喝尿這事情,他們都是見證者。
“棒梗都喝尿了,這萬一出點啥事情,我們真的擔不起這個責任,我聽說前面大院那個丁三愣子,也是一個瘋子,大晚上犯病了,將他們大院的大爺給捆在了樹上,差點被蚊子給咬死,棒梗留在咱們大院,出了事情誰擔?”
二東媳婦把皮球踢給了閆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