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趁熱打鐵的說出了第一個治療棒梗神經病的土辦法。
鞭打治療法。
該方法駭人聽聞,手段狠辣無比,被治療者往往下場凄慘,遍體鱗傷不說,還有殘廢的可能性。
棒梗身為白眼狼最強代表。
理應享受這般待遇。
只不過許大茂沒有料到,他這個鞭打治療法剛剛說出口,就仿佛炸開了堵塞一干禽獸理智大腦的堤壩。
禽獸們個個奮勇爭先的說起了他們心中的所謂的治療神經病的偏方。
第一個開口的禽獸。
赫然是何大清。
“大茂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這么一個偏方,棒梗不是神經了嘛,咱們不讓他吃飯,就那么餓著,什么時候好了,什么時候變得清醒了,咱們再讓他吃飯。”
“要是一直不好,就一直餓著?真要是把棒梗給餓壞了,責任誰擔?”
何大清給出了第二個方法。
“餓棒梗七天,七天之內棒梗要是還不好,那就讓他吃飯,這個飯跟咱們的飯不一樣,給棒梗吃的飯里面多加鹽巴、辣椒、多加芥末。”
“又麻又辣?”閆阜貴道:“我也有一個秘方,我小時候見過人家給瘋子治病,他們給這個瘋子灌巴豆,拉的那個瘋子整個人都變形了。”
“這么說起來,我也有招,我認識一個就會閹豬的老獸醫,他治療瘋子最拿手了,甭管什么樣的病人,是不是瘋子,他一準給你治瘋了。”一個禽獸咋咋呼呼的用手比劃了一個一米多圓的大圓,“我見過他給瘋子治病,給那個瘋子脖子上掛一個這么大的秤砣,什么時候秤砣上面的麻繩斷了,什么時候再把那個秤砣給取下來。”
“你這招肯定不行,我們那都給瘋子吃巴豆。”
“巴豆這招剛才三大爺說過,再說了,巴豆多貴?棒梗有錢買巴豆?著急這錢還是咱們出,要省點花。依著我,直接給瘋子灌馬尿,這還是昔年賈隊長跟我說的,說他當漢奸的時候,就給當時安丘二把手黑騰歸三灌過馬尿,棒梗灌馬尿,我覺得合適,省錢。”
“去那找馬尿?依著我直接上驢尿,去鼎香樓找何雨水就成,都不待花錢的。”
“不行,你們的辦法太惡心了,我們那塊都給這個瘋子吃死耗子,吃一次就好了,就再也不瘋了。”
“你這個也惡心了,我聽說有人專門燒開水,給瘋子灌這個開水,疼的瘋子一個勁的說我不瘋了。”
“用開水,除了費柴火,還費鍋,我聽說有人用一尺多長的鐵釘子扎這個發瘋的瘋子,扎幾次這個瘋子就好了,棒梗不是瘋了嘛,咱們直接上釘子,扎他。”
“我們村治療瘋子,直接把瘋子倒吊起來啪啪啪。”
“太狠了。”
“狠什么狠?咱們這不是為了給棒梗治病嗎?要不是為了棒梗,咱們至于這么為難?”
“有效嗎?”
許大茂迎著詢問這些偏方有沒有效果的那個禽獸,臉上發出會心一笑,給棒梗挖坑,“具體有沒有效果,你們挨個給棒梗過一遍不就曉得了,這么多偏方秘法,我想總有一款是適合棒梗的吧。”
“又是巴豆,又是豬糞,又是驢尿,會不會惡心?棒梗的嘴巴還是嘴巴,直接變馬桶了。”
“惡心什么?這是做好事,棒梗要是送醫院,賈家那個困難程度能掏得起這筆錢?到頭來這筆錢還不是諸位街坊鄰居們出?治療這個瘋病,可是一個長期事情,快則一年,慢則數年,積少成多,這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大茂說的對,棒梗的病就應該這么治療,大茂,要不你的生意怎么做的這么大,這個腦子真是靈活的厲害。”閆阜貴小小的夸贊了一句許大茂,后扭頭朝著其他禽獸道:“那咱們走起?到四合院給棒梗輪著治療一遍。”
真禽獸。
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禽獸們就已經把幫棒梗治療瘋病的材料給準備好了。
有人提溜著豬糞。
有人提溜著驢尿。
還有人準備了鞭子和釘子等武器。
遠看像是清理茅坑的。
近看才曉得是四合院里面的禽獸。
不曉得內情的賈張氏,早早的迎接了上去,且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
賈張氏可知道這些人是去找許大茂要錢了,她迎接的不是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是迎接禽獸們口袋里面的錢。
許大茂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