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二了。
二!
棒梗剛要說出這個二的答案,猛地與前面三個老鼠的問題聯系到了一起,人為的將閆阜貴的這個問題給想復雜了,錯以為這個問題另有內涵,腦補怪的影響下,足足考慮了一分多鐘,還沒有給出具體的答案。
“棒梗,是二,一加一等于二,五歲的孩子都知道結果,你這么大一個人還考慮了半天沒有給出結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賈張氏抬手給了棒梗一巴掌。
沒舍得打臉。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么還考慮這么久。”
“啥一加一等于二,萬一等于別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閆阜貴一揮手,將拎著豬糞、驢尿的那幾個禽獸招呼到了跟前。
這是要給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瘋病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傳出去你怎么結婚?所以你奶奶求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幫忙,我們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別慌,咱們挨個試一遍這個偏方,總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瘋病的。”
“我沒病。”棒梗臉上露出了驚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聞到了罐子里面東西散發出來的臭味。
棒梗可聽人說過。
有人給這個瘋子灌大糞。
還說這是偏方。
該不是他棒梗也會享受這般待遇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
跑。
棒梗想跑。
怎奈他一個瘸子,腿腳不好不說,周圍又都是虎視眈眈的一干禽獸,根本就是無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霉,不跑還沒事,這一跑立馬顯得棒梗心虛了,他身形剛剛邁動,就被禽獸們給按在了地上。
禽獸們也想開了,看在錢的份上,必須要給棒梗上手段。
拎著豬糞罐子的一個禽獸,面目猙獰的看著棒梗,右手抓著的勺子在罐子里面使勁的攪和了幾下,充分的將豬糞攪拌均勻,隨即用勺子舀了一點點豬糞出來,使勁嗅了一下,朝著周圍那些已經皺眉且暫時屏住呼吸的禽獸們問道:“看看怎么樣?”
“我覺得有點輕。”
有禽獸認為這個味道還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給棒梗灌,權當出了當時他們被棒梗欺壓的那個怨氣。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辦?難不成我去茅房弄點新鮮的過來?”
“這不是有大黃在嗎?”有禽獸將目光望向了大黃,揮手朝著沒事干正使勁搖晃尾巴的大黃招呼了一下,“來來來,狗子,過來。”
一番威逼利誘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著這一幕的大黃,愣是當著無數禽獸們的面上演了這個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慘一幕,狗臉都變了顏色。
沒見過你們這么欺負狗的!
你們這是不把我大黃當做狗!
禽獸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攪拌了一分多種,朝著被禽獸們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張嘴,喝藥。”
門廊處的許大茂,差點笑出聲音來。
這話他聽著熟悉。
大朗。
起來喝藥了。
然后喝藥的武大郎一命嗚呼,死的窩窩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