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是武大郎。
給棒梗灌藥的人也不是潘金蓮,而是四合院的禽獸。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張開口喝藥的武大郎,而是使勁的咬緊牙關死活不張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張口。
喝藥。
真要是藥,我棒梗就喝了,你這不是藥,你這是豬糞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勁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關,說什么也不開口。
我棒梗誓不為奴。
我棒梗死活不張口。
想讓我張口。
做夢。
“棒梗,你這是讓我們動粗啊?”拎著豬糞的禽獸,朝著棒梗威脅道:“信不信我們把你嘴給撬開?”
信。
憑什么不信。
有什么事情是禽獸們做不出來的?
“棒梗,奶奶的好孫子,你別咬緊牙關啊,你張口,這是給你治病,把你的瘋病給趕跑了,要不然沒有女孩子樂意嫁給你,聽奶奶一句勸,張口。”
賈張氏還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勸解著棒梗,讓棒梗乖乖的吞吃這些東西,她擔心禽獸們硬來,會把棒梗給鬧出一個好歹。
棒梗已經成了一個瘸子,可不能在發生其他不好的事情了。
“來幾個人,把棒梗的嘴弄開,我還不信了。”
“哥,這個咋樣?”一個禽獸將剛剛找到的撬棍舉了起來,他準備用撬棍把棒梗的嘴巴給撬開。
另一個禽獸更狠,右手抓著敲碳的鐵錘,左手抓著鑿子,兇神惡煞的樣子,好像要把棒梗的牙齒宛如石頭一般的鑿開。
前有財狼,后有虎豹,中間還有禽獸。
棒梗欲哭無淚。
有人說過這么一句話,當你無法拒絕且不能拒絕的時候,強硬性的拒絕就是自討苦吃,令自己白吃苦頭。
這般時刻,要學會順從。
小不忍則亂大謀。
棒梗在曉得自己不是禽滿們對手的情況下,稍微堅持了一會會兒,就認命一般的張開了嘴巴。
不就是吃點豬糞嘛。
我棒梗認了。
誰小時候沒有吃過便便?
權當我棒梗回味了一下當初的那個滋味。
“哇。”
伴隨著偏方藥材的進入,棒梗的口腔內頓時躥起了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惡心感覺。就仿佛棒梗嘴腔里面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每一處感官,每一處神經,全都被刺激到了最大點,腦子也刺激的忘記了一切,唯有那種臭氣熏天的感官在不斷地折磨著棒梗,令棒梗悲喜交加,連熱鍋上面的螞蟻都不如。
想吐。
只不過惡心了半天,愣是沒有吐出一點,反倒是嘴腔里面的那些東西借著棒梗惡心想吐的這個關鍵點,流到了棒梗的喉嚨里面,繼而躥到了胃里。
禽獸可沒有心疼棒梗,見棒梗嘴里的東西少了一點,忙從罐子里面又舀了一勺,還擔心棒梗不小心噎到,體貼的招呼了一下旁邊捧著驢尿的禽獸,讓其給棒梗嘴里倒點驢尿,用這個驢尿把棒梗嘴里的東西稀釋了,便于這些東西進到肚子里面。
別說。
禽獸們配合還是挺有章法的。
一個舀東西。
一個倒東西。
四個按著棒梗四肢的人。
旁邊還有壓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