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剛起床,還在洗漱中,便聽到了閆阜貴招呼禽獸們的聲音。
說要給棒梗吃早餐。
透過窗戶玻璃,許大茂無語的搖頭了。
還真是喂棒梗吃早餐,清一水的驢尿,還是新鮮的不能在新鮮的驢尿,說是從鼎香樓搞來的,揚言要趁熱打鐵,在給棒梗上一波手段。
你們這是治病?
你們這是唯恐棒梗不瘋。
……
一晃十數天。
這十數天內,棒梗可謂悲喜交加,生死兩重天。
閆阜貴真的做到了他對棒梗的那個承諾,十幾種治療棒梗瘋病的偏方法子,每天一種的在棒梗身上進行著試驗。
用許大茂那句原話來形容。
總有一款是適合棒梗的。
十幾種偏方試下來。
把棒梗治療的欲仙欲死,面容看上去蒼老了很多,人也老實了不少,渾身上下沒有那種大小伙子或者年輕人該有的朝氣,反倒跟那個上了年歲坐等睡棺材的老棺材瓤子差不多,馱著背,茍羅著腰,兩條胳膊還插在袖筒里面。最惹眼和吸引人目光的,是棒梗走路的那個架勢,宛如企鵝在搖晃。
更難得的事情,棒梗不知道是感冒了,還是身體著了涼,鼻腔里面時時刻刻攜帶著兩筒鼻涕。
這個鼻涕還異常倔強的徘徊在鼻腔外面,遠遠看去,像是從鼻腔里面鉆出兩條亮晶晶的粉條。
此一幕。
也把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的許大茂給嚇了一個夠嗆。
就算是中午時分。
許大茂還是被棒梗這番傻呆的樣子給嚇得大吼了一聲出來,在棒梗臉頰映入許大茂眼簾的那一刻,許大茂真以為自己見了鬼。
閆阜貴對此卻見怪不怪,還埋怨許大茂少見多怪,同時為自己臉上貼金,說他閆阜貴真的將棒梗的瘋病給治好了,棒梗不在管許大茂叫做許叔叔,也沒有了把秦淮茹和許大茂兩個人給撮合到一塊的那個念頭。
聽閆阜貴話語里面的那個意思,分明要許大茂領閆阜貴的情,否則許大茂就得多個叫做棒梗的白眼狼兒子。
許大茂的心思不在閆阜貴的身上,他的注意力百分之百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著棒梗鼻腔下面的兩條鼻涕,再看看棒梗臉上掛著的傻子一般的笑容。
許大茂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與剛回到四合院那會兒相比,此時像個傻子似的杵在許大茂和閆阜貴眼前的棒梗愈發的像個愣子。
許大茂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大。
用趙本山小品當中的一句臺詞來概括。
血壓有點高。
棒梗的樣子刺激到了許大茂,使得許大茂整個人不曉得要怎么辦了。
許大茂現在就一個想法。
棒梗和賈張氏他們是不是不小心給玩脫了?
計劃不成反被計劃了。
原意是要算計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包括許大茂,但結果卻成了被算計的那個,將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句俗語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棒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棒梗本來好好的,結果非要裝瘋賣傻,利用這個裝瘋賣傻的機會令棒梗留在四合院,讓賈家達到在四合院空地上面搭建小屋的目的,棒梗然后在這個小屋內娶妻生子,賈家有后。
但是沒想到四合院的禽獸們給賈家來了一出將計就計,他們想了一個以偏方治瘋病的套路。
十幾天下來。
十幾套內容不一樣的偏方變著花的招呼在棒梗的身上。
豬糞。
驢尿。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