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這是典型的想要兩頭討好,即完成了自己的貪欲,又不讓棒梗記恨他,否則也不至于好言好語的跟棒梗解釋他帶著禽獸們給棒梗灌藥的行徑了。
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
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算計旁人。
向來精明的很。
許大茂突然想抽煙,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支香煙,剛要點著,忽的想到了什么,又把嘴里的香煙給別在了耳朵后。
先聽聽閆阜貴說什么。
“你得了瘋病這件事,只有咱們大院里面的人知道,三大爺已經跟他們說好了,讓他們不要把你得了瘋病這件事外傳,你得了瘋病,怎么也得治療,把你送醫院,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閆阜貴吹牛不上稅,胡亂的說著大話。
“錢不錢的不重要,真的,不就是錢嘛,街坊鄰居們湊湊就可以出來,就算街坊鄰居們不樂意,三大爺也可以掏這筆錢,只要是用錢解決的事情,在三大爺眼中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棒梗人沒事。”
許大茂臉上閃過了一絲譏諷。
閆阜貴這分明把棒梗當做了棒槌,可勁的忽悠。
一個大院住著。
誰知道誰?
就你閆阜貴。
自行車壞了讓兒子出錢修的主,會給棒梗掏錢?
“可惜,咱們的為你棒梗的名聲考慮,別人不為你棒梗的名聲考慮,三大爺也得為你棒梗的名聲考慮,送你去醫院的時候,醫院是不是得派車來接?車一來,你得了瘋病這件事就瞞不住了,就算你好了,也沒有人愿意嫁給你,你娶不到媳婦,賈家就不能有后,你奶奶就會郁悶,所以三大爺只能用偏方給你治療。”
許大茂都想罵娘。
閆阜貴這是將他當初忽悠閆阜貴的那套理由給原封不動的轉嫁到了棒梗的頭上。
真尼瑪缺德。
比我許大茂還缺德。
“良藥苦口利于病,這個偏方是味道有些臭,是聞著有些惡心,但是架不住它有這個效果,你看看你,一罐豬糞下去,一罐驢尿下去,你這個精神頭立馬好多了,棒梗,三大爺就一句話,你可不要怨恨三大爺,三大爺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三大爺看著你棒梗長大的,就算讓你記恨三大爺,三大爺也得把你這個瘋病給治好了。”
“吧嗒。”
許大茂手中的精致打火機發生了聲響,聲音在靜寂的四合院里面顯得分外的刺耳。
讓可勁忽悠棒梗的閆阜貴整個人猛地就是一驚,下意識的扭頭回問道:“誰?”
閆阜貴自己都沒發覺,他這一聲誰的質問中,帶著絲絲顫抖,就仿佛閆阜貴做缺德事情的半途中被人給抓住了一般,里里外外都透著一絲絲心虛。
“三大爺,我。”
“是大茂啊。”閆阜貴的心落地了,但緊接著又提了起來,“大茂,你這是剛回來?”
“剛進大院。”
閆阜貴忐忑不安的心徹底安心了,許大茂剛進大院,意味著閆阜貴忽悠棒梗的那些話沒有被聽到。
“三大爺,你這是?棒梗這是?”
“棒梗不是得了瘋病,為了不讓外人曉得這件事,咱們一幫街坊鄰居找了幾個治療瘋病的偏方,在給棒梗治病,大茂,三大爺求你一句,棒梗得了瘋病這件事可不能外傳,不讓棒梗好了也娶不到媳婦,要不是為了賈家,三大爺也不隨隨便便求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你們繼續治療,我回屋了。”許大茂躍過棒梗和閆阜貴,走向了自己的屋。
身后依稀是閆阜貴繼續忽悠棒梗的話語聲音。
“棒梗,三大爺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人,求人還是為了你棒梗,咱們明天繼續治療,爭取十五天之內,將你棒梗的瘋病給徹底的治療好。”
棒梗的心瞬間失落到了極點。
明天還要治療。
我棒梗還活不活了。
老天爺。
救命啊。
老天爺沒有聽到棒梗的呼喚。
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