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剛剛開口,便引來了小鐺和槐花極其不耐煩的話語聲音。
“傻叔,什么也別說了,你幫扶過我們的恩情,我們記在了心上,我們不是那種不講恩情,不懂得感恩的人。”
傻叔。
這個稱呼好像是傻柱自打回到四合院后,第一次從小鐺嘴里聽到,往日里對傻柱的稱呼就是傻柱,在不就是那個人。
這時候傻叔的稱呼已經沒有了昔日稱呼傻叔的那個含義。
“小鐺,槐花,我傻柱就想問一句,把我趕出賈家屋子的主意,是你們兩個人的主意,還是某些人的主意,你只要把這個告訴我傻柱就成。”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他總感覺這件事背后有秦京茹在搗鬼,要不然自己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被賈家人給掃地出門了。
目光在落到秦京茹身上的時候,傻柱的目光還無意中掃過了棒梗。
心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悲傷。
棒梗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一個傻缺,自己都在盡心盡力的忙活他棒梗的婚事,棒梗卻對自己被賈家人掃地出門一事不理不睬,旁若無人的樣子,就仿佛傻柱對棒梗而言,就是一個純粹的外人。
情誼那。
感情那。
怎么一下子沒有了。
“棒梗。”
面對傻柱的呼喚,棒梗把頭扭到了一旁。
目睹了傻柱朝著棒梗求助未果一幕的閆阜貴,心中泛起了無限的驚喜。
真是少什么就來什么。
傻柱仿佛曉得了閆阜貴的心思,在爭分奪秒的給他閆阜貴創造朝著許大茂匯報的敏感題材。
本上火上澆油的原則。
閆阜貴插了一句嘴。
“傻柱,三大爺說句你不喜歡聽得話。這件事怨不得人家,人家姓賈,你姓何,你們兩撥人原本就不是一家人,人家姓賈的房子憑什么讓你姓何的住?你姓何的人住人家姓賈的房子,天底下就沒有這個道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人家小鐺她們占理,傻柱,你聽三大爺一句勸,你最好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你們真的不適合擠一屋。”
易中海也趁機勸說了起來。
四合院里面的住房就那么有數的十多間。
有關部門為了保持四合院的原汁原味,將之前搭建的違建小屋全部拆除,造成了現如今這番狼多肉少的局面。
傻柱要想留在四合院,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跟易中海住,第二個選擇跟親爹何大清住。
何大清與傻柱兩個人尿不到一個夜壺里。
另外何大清住的還是人家何雨水的屋子,屋子小的可憐,兩個大老爺們住進去,除了擠還是擠。
因此傻柱留在四合院最佳的選擇,是跟易中海住。
房子不大,卻有一個里外間,大不了傻柱住外間,易中海住里間,反過來居住,易中海也是樂意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
傻柱跟他易中海擠一屋。
只要時間長。
這個感情就會加深,到時候還能不幫易中海養老?
易中海打的是這個算盤。
水滴石穿。
不信傻柱比石頭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