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這是坐等看自己的好戲。
傻柱變得有些蛋疼,自己是有喜歡寡婦的毛病,但是這個寡婦她也得分人,秦淮茹這個寡婦能和柿餅臉寡婦一樣嘛,我傻柱喜歡秦淮茹這個寡婦,并不代表就必須要喜歡柿餅臉這個小寡婦,柿餅臉小寡婦和人家秦淮茹秦寡婦差著太多的等級,在傻柱眼中,秦淮茹秦寡婦就是天生的仙女,柿餅臉小寡婦是地上的螞蚱。
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他們都在期待自己與那個新來的小寡婦發生點什么事情。
混蛋。
簡直就是禽獸。
有你們這樣一心盼我傻柱倒霉,想要看我傻柱好戲的街坊鄰居嗎?
要把小寡婦趕走!
傻柱想要把小寡婦弄出四合院,你直接把矛頭對準小寡婦即可。只不過不知道傻柱腦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或許是進了水,也有可能是進了尿,明明算計著小寡婦,卻把矛頭對準了在一旁看戲的棒梗。
也怨棒梗,自始至終像個局外人似的站在外面。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大傷傻柱的心。
“棒梗,你看什么看?我發現我真是錯看了你棒梗,你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孩子,就算偷東西,那也是為了兩個妹妹,你想要幫著兩個妹妹解決吃食問題。”
“怎么長大了,反倒變得不懂事起來,你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白瞎我傻柱對你這么好,你拍著自己的胸脯想想,我傻柱怎么對的你,你又是怎么對的我。”
“你小時候偷許大茂家的雞,你到軋鋼廠食堂偷醬油,我傻柱念你心疼自己的妹妹,想要讓自己的妹妹吃口肉,我沒有檢舉揭發你,開大院大會的時候,我還替你背鍋頂了屎盆子,雞你棒梗吃了,屎盆子我傻柱扣上了,還賠了許大茂好幾塊錢。”
“棒梗,人心都是肉長的,咱做人得有良心,你小時候我傻柱怎么對你的,你長大了怎么對我傻柱的。”
棒梗沒有說話,不曉得是不樂意搭理傻柱,還是腦子反應慢沒有泛起這個反駁傻柱的念頭。
反倒是站在棒梗身后的小鐺開了腔,一句‘你傻柱打我媽秦淮茹主意’的話語,瞬間使得傻柱破防,滿腔的怨氣愣是在小鐺這句言語之下煙消云散。
無言以對。
真以為傻柱是在無怨無悔的付出?
秦淮茹要是沒有一定的姿色,要是長得不好看,傻柱才懶得搭理秦淮茹。
眼前可有活生生的例子在。
同為寡婦,柿餅臉這個小寡婦明顯不如秦淮茹這個秦寡婦受傻柱的歡迎。
傻柱看著突然站出來替棒梗出頭的小鐺,就仿佛自己驟然間喝了一公斤山西老陳醋,從里到外都在泛著酸氣。
終究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終究身體里面沒有流淌自己的血液。
對于小鐺。
傻柱真是五味雜全。
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孩子,三觀多正,怎么長大了卻變成了這么一副鬼樣子,看自己就仿佛是在看一個仇人。
“小鐺。”
“傻柱。”這就是撕破臉皮的后果,小鐺連傻叔這個自帶貶義詞的稱呼都不喊了,直呼傻柱其名,“你為什么對我們好,你心里不清楚?四合院里面這些住著的伯伯、奶奶、叔叔阿姨們能不清楚,你打著我媽秦淮茹的主意,你對我們好就是做樣子給我媽秦淮茹看,我媽秦淮茹不在了,你也就不用了偽裝。”
傻柱的心在疼。
小鐺的這番話就跟鋒利的刀子割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身體每一處肌膚都在泛著劇烈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