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初劉光天、劉光福哥倆逼迫親爹劉海中的時候,不也是打著這樣的借口嘛。
區別就是一個用秦淮茹當借口,一個用劉海中媳婦當借口。
這就是我傻柱幫扶的下場。
傻柱掃了眼四周的環境,鼻子當時就是一酸。
回想著當初的那些過往,傻柱心里真是來氣,自己這是被當了大傻子,讓人家秦淮茹一家人將他耍得團團轉,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偏偏自己還沒有發現。
身為紅星軋鋼廠的大廚師,廚藝在四九城這一片都是數一數二的,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在風潮之前的那個年代,已經屬于高薪人士了,多少大姑娘想要跟自己結成葛明的友誼。
可惜。
都被自己給無視了。
秦淮茹只要說幾句好話,傻柱的腦子立馬成了漿糊。
十數年之內,竟然圍著秦淮茹轉悠。
好不容易有了結婚的打算,跟冉秋葉相了一次親,但是被秦淮茹給攪和了,依稀記得當時還把與冉秋葉不成的屎盆子扣在了閆阜貴的腦袋上,當眾索要土特產,讓閆阜貴委實沒有下來臺。
怨自己。
傻柱苦笑了一下,他睜著帶著一絲自嘲眼神的眼睛,緩緩的望向了小鐺,就是這個丫頭,每天守在門口等自己的飯盒,還有旁邊的棒梗,天天偷自己的東西,槐花年歲雖小,卻是一個騙人的高手,騙了自己多少錢財。
付出沒有得到回報,賈家的三個孩子個頂個都是白眼狼。
這么多年。
孑然一身不說,還讓何家絕戶了,更絕的事情,是傻柱自己把自己弄得在四合院沒有了立錐之地。
晚上還要跟大黃這個死狗擠狗窩。
沒有秦淮茹,自己能落得這般田地?
傻柱后悔了。
第一次泛起了強烈到骨子里面的后悔。
當初在四合院還有三間房,妥妥的大好青年,然而,這么一個自身條件各方面都好的有為青年,被一個叫做秦淮茹的寡婦心機婊算計得死死的。
工資全被拿走,一分錢都不給留。
甚至有時候還逼著傻柱去找何雨水要錢給棒梗交學費,給賈家買各種飯菜,理由是棒梗年紀小,需要營養,何雨水年紀也不大,秦淮茹怎么跟傻柱說窩窩頭有營養,可以多給何雨水吃。
傻柱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牙齒咬破嘴唇的那種慘烈的痛感,緩解了一下傻柱痛苦不堪的心。
他又一次把目光落在了賈家的三頭白眼狼身上,當年從食堂里帶回來的東西自己都沒吃上,就被秦淮如截胡帶回去喂了那三個小孩子,明明賺了不少錢,連給自己買個油餅吃的錢都沒有。
秦淮茹有毒。
口頭上說著要義無反顧的跟自己在一起,因為棒梗和賈張氏的反對,活生生拖了八年,就算兩個人結婚,卻依舊是分房睡的下場。
傻柱到現在還是童子雞。
死了都他M虧。
與秦淮茹的數年婚姻中,傻柱什么都沒有落到,就落到了腦袋上高達八米長的綠帽子,誰提起傻柱,都要豎起大拇指管傻柱叫聲綠帽哥。
白眼狼。
一家人都是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
小鐺和槐花都是自私鬼,一邊惦記自己的好,一邊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