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卻說可以讓棒梗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偷吃完了,還有別的鄰居的雞。
站在水泥管后面的傻柱聽的清清楚楚,看的真真切切。
這話就是槐花這個小兔崽子說的。
當時槐花幾歲?
五歲不到。
想想。
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為了讓自己吃到雞肉,想到了這個偷的辦法,更鼓動自己的哥哥去偷。
棒梗愛妹心切,拍著胸脯保證,保證今后給槐花偷雞肉吃。
傻柱記得很清楚。
年僅八歲的小鐺,義正言辭的教訓了槐花,說偷東西是不對的,槐花身為妹妹,不應該攛掇棒梗這個哥哥去偷雞,還說這樣會養成偷東西的壞習慣,被四合院眾人嫌棄。
槐花和棒梗卻說這是賈張氏的意思。
賈張氏跟棒梗,跟槐花說過這么一句話。
肚子餓。
為了填飽肚子偷東西不算偷。
在傻柱眼中,小鐺就是賈家一干眾人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荷花。
誰都可以變,誰都可以變壞。
唯獨傻柱心中的小鐺不會變壞。
哎。
說起來全都是眼淚。
傻柱心中不會變壞的小鐺跟賈家另外兩頭忘恩負義狼同流合污,也墮落成了一頭白眼狼,眼前這一幕釜底抽薪的計策,就是小鐺變壞的證據。
一口一個賈家尊嚴。
一口一個賈家香火。
要不是年歲不一樣,傻柱真懷疑他面前的小鐺不是小鐺,而是四合院那個遠近聞名的老虔婆賈張氏。
小鐺終于蛻變成了那個被她嫌棄和惡心的人。
“哎。”
傻柱嘆息了一句。
五味雜全。
“傻柱,你嘆息什么?我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什么陰謀詭計,我們統統不知情,我們就知道我們賈家不能絕戶,賈家得有后續香火。”
看著跟自己較真的小鐺。
傻柱錯愕了,他突然覺得站在他對面的人不是小鐺,而是那個死去了一年多的賈張氏。
“你們何家的悲劇不能在我們賈家身上上演,我讓那個小寡婦給我哥哥生個一男半女有錯嗎?這可是我奶奶賈張氏的臨終遺言,我這個孫女實現我奶奶的臨終遺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小鐺的高語音,真的將四合院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人們都覺得好笑。
怎么賈家的兩頭白眼狼又跟傻柱給干上了?
聽他們的對話。
分明是因為棒梗和小寡婦兩人的事情給杠上的。
寡婦有毒。
“隨你吧,我回屋睡覺去了。”傻柱似乎不想跟小鐺做過多的糾纏,扭頭直奔了何大清那屋。
走到屋門口的時候。
傻柱停下腳步。
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狠瞪著傻柱的小鐺。
眼神中有憂傷的神情飛過。
“姐。”
“你說傻柱?”
“嗯。”
“放心,他不會,他要是想做,不會跟我們廢話這么多。”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