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試?”
“我記得我前幾天帶回來點鼎香樓的驢肉火燒,那邊不是還有棒梗前天喝剩下的半瓶二鍋頭嘛,以送驢肉火燒和酒的名義去,有些事情我們寧愿被碰了,也不能被誤了,只有知道傻柱對我們是什么態度,我們才能對癥下藥。”
槐花的目光望向了小鐺。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我們要獲知那個女人對我們的態度。”
小鐺覺得槐花說的挺有道理的,拿一套驢肉火燒和半瓶二鍋頭去看傻柱,傻柱總不能把她小鐺給趕出來吧。
于是。
小鐺就拿上了那套不知道放了幾天的驢肉火燒,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道這套驢肉火燒餿了沒有。
能吃不能吃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小鐺沒有空著手上門。
小鐺深吸口氣,面帶笑容的敲開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開門一見是小鐺,一時間愣在了當場,想過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會不要臉,卻沒想到兩個人這么不要臉。
這就上門了。
有心想要關門,只不過他遲疑的這一瞬間,被小鐺抓住機會,借著身材矮小的便利條件,小鐺一手端著驢肉火燒,一手拎著半瓶二鍋頭,從傻柱的咯吱窩下面鉆了過去。
“傻……爸。”
傻柱一頓。
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后。
沒有了利用價值,管他叫做傻柱。
現在有了利用價值,管他叫做傻爸。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小鐺手中的東西上面。
一套驢肉火燒。
半瓶二鍋頭。
他就知道這女人想干什么了。
真是秦淮茹的女兒,當初秦淮茹用酒和花生米哄騙的傻柱替棒梗扛了偷雞的罪名,小鐺用驢肉火燒和半瓶二鍋頭又在算計著傻柱手中的錢。
好家伙。
直接就好家伙。
“別別別,你還是叫我傻柱吧,傻爸這個稱呼我傻柱擔不起。”傻柱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家媳婦又把手放在了雞毛撣子上面。
這要是回答不對。
得挨雞毛撣子的抽。
“傻爸,你就是我們的爸,當初要是沒有你,我們能不能活還不知道。”
小鐺在打感情牌。
有意為之。
不這么說,如何挑起傻柱對秦淮茹昔日的那些舔狗畫面。
可以這么說。
小鐺和槐花就沒有按這個好心,只要傻柱稍微流露出對秦淮茹的回味,小鐺就會借著這件事大做文章,就算攻不破傻柱的心理防線,也得讓傻柱和傻柱媳婦鬧矛盾,繼而為秦淮茹創造可趁之機。
在小鐺和槐花的眼中,有了房子,有了小汽車,還有了不錯工作的傻柱,就是一顆有了縫隙專門吸引蒼蠅的臭雞蛋。
“傻爸,我知道我們之前的那些做法傷了你的心,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爸。”小鐺打蛇隨桿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工夫,就把傻爸前面的那個傻字給去掉了,“我們怎么說也是爸的孩子,天底下哪有父母記恨自家孩子的道理。”
傻柱玩味的笑了笑。
話說的不錯。
可惜傻柱真沒有感覺了,旁邊還有一個對此虎視眈眈的母老虎看著。
不惹禍上身。
“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罷,當初我們把您趕出我們賈家,不是我們心狠,也不是我們忘恩負義,是我們在為您考慮,您想想,您當初那個頹廢的樣子,整日喝大酒,還跟易中海混,一點沒有軋鋼廠食堂主任的風采,我和槐花還有棒梗看在眼中,真是急在心中,我們是一家人,您跟我媽秦淮茹是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