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鐺終于把話題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說出秦淮茹三個字的時候,小鐺牢牢的觀察著傻柱的表情,也借著眼角的余光在打量旁邊傻柱媳婦臉上的表情。
槐花說過。
這個很重要。
事關賈家白眼狼能不能重新吸血傻柱的問題。
果不其然。
傻柱臉上的表情有些松動,似乎帶著一絲絲溫馨的回憶。
傻柱媳婦的臉上的表情應該是惶恐,恐慌中帶著一絲絲憤怒。
槐花的推測是正確的。
傻柱媳婦真是賈家白眼狼吸血傻柱道路上面的攔路虎,只有將這個難題解決了,賈家白眼狼才可以重新吸血傻柱。
“我們是爸的孩子,我們可不能像四合院其他人那樣看您笑話,我們得為您著想,于是我們兄妹三人索性趁著您外出給棒梗說媳婦的機會,聯手給您演了一場逼宮的戲碼。”
真能給自己找這個臺階下。
明明是對傻柱的掃地出門,卻愣是將其修飾成了這般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勵志。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激發一下您的潛力,不逼一逼您,您怎么能夠重新煥發新生?看著您不在頹廢,贖回了房子,買了汽車,我們幾個孩子真是打心眼里為您感到高興,爸,我們,算了,不說了,再說顯得就有點多余,就一句話,我們對您沒有壞心眼,我媽要出來,我們幾個小的,不說了,說就難受。”
小鐺眼睛泛著紅,一副悲傷的就要哭泣的樣子。
“這點驢肉火燒和酒,是我們幾個對您的一點小心思,您也別嫌棄,我們家什么日子,您知道,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東西不貴,但代表了我們幾個小輩的心,我走了。”
小鐺極其聰明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快步離開了傻柱家。
傻柱要不要她的東西不重要,傻柱會不會將小鐺送來的這些東西丟掉也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小鐺成功的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了。
這是關鍵。
……
次日。
清晨。
一個頭發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僂羅,看年紀超過六十歲的老太婆,拎著一個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四合院門口。
她身上的衣服干凈,卻處處流露著與時代脫節的韻味,不管是腳下的鞋,還是腿上的褲子,亦或者身上的上衣,都與二十年前的那種特色掛了鉤。
她叫秦淮茹。
二十年前是四合院的風云人物,誰都巴結的存在。
二十年后,秦淮茹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老太婆,臉上的皺紋和身上飽經滄桑的味道,在闡述著秦淮茹的境遇。
站在四合院門口的秦淮茹,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滿了回憶。
這是秦淮茹出來的第二天。
她昨天晚上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四合院,是因為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四合院的那些人。
嚴格的說。
那些人都與秦淮茹有著深仇大恨。
就連自己出來,秦淮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早晨起來的時候,秦淮茹第一時間并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睛遲疑了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才緩緩睜開眼。
看著周圍的那些布置,秦淮茹才逐漸接受了自己被放出來的事實。
“你是秦淮茹?棒梗的媽?”
一聲驚恐的聲音打斷了秦淮茹對四合院的回憶。
順著聲音望去。
見是拎著夜壺出來倒尿閆阜貴。
“你是三大爺?”
二十多年未見,閆阜貴雖然老了,但是相貌卻與剛剛被放出來的秦淮茹不相上下,這個精氣神甚至比秦淮茹還好。
“我是三大爺,你是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