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的好聽。
但實際上沒有一個人是出手拉架的,全都瞪著眼睛看著兩個扭打在一塊的女人,包括傻柱在內。
旁人看戲,情有可原。
傻柱看戲,眾人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你這個傻柱,沒看到你媳婦落在了下風嘛?
還看。
咦。
傻柱看戲。
難道?
某些人心里有了別的想法,該不是傻柱又對棒梗媽有了想法吧?是舔的想法?還是報復的想法?
太可怕了。
“傻柱,別愣著,你倒是搭把手啊。”
才才回過味的傻柱,手腳慌亂的介入了戰團。
一個是前妻。
一個是現妻。
從傻柱對待兩個女人的態勢上,就可以看出傻柱真的不再舔秦淮茹了。
分開兩個女人的時候,傻柱還隨手抽了大秦淮茹一巴掌。
愣了。
挨了傻柱一巴掌的秦淮茹,就仿佛被人澆了一盆涼水,整個人頓在了當場,身上的汗毛都在泛著刺骨的冰冷。
這貌似是秦淮茹跟傻柱有糾葛以來,傻柱打她的第一巴掌。
眼淚情不自禁的從秦淮茹的眼眶中涌出。
是對傻柱的絕望。
傻柱他怎么可以打自己?
傻柱不應該打自己呀!
要打也是打傻柱那個媳婦!
在秦淮茹的心中,她自己永遠都是傻柱的女神,傻柱連重話都不會朝著她說一聲。
但卻抽了她一巴掌。
還是當著四合院無數禽獸的面抽的。
讓秦淮茹心里很是郁悶,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舔狗不舔了不說,還翻臉抽了自己一巴掌。
“柱子,你。”
傻柱將自家媳婦摟在懷里,朝著秦淮茹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想要說我為什么打你?你自己想想,應該不應該打?”
“柱子,為什么啊?我是秦淮茹,那個你天天給我帶飯的秦淮茹,你怎么可以這樣?柱子,難道你忘記咱們那些過往了嘛。”
“我沒有忘記,正因為我沒有忘記,我才打的你,我打的就是你秦淮茹,沒想到二十多年的牢獄生涯,非但沒有讓你清醒,反倒讓你秦淮茹愈發的胡攪蠻纏了,秦淮茹,你能不能要點臉?當初你吊我胃口,我知道原因,無非你想要吃的好點,穿的好點,你利用我傻柱達到你改善生活的目的,你也達到了。”
傻柱喘息了一下,繼續道:“你現在死乞白賴的要跟我好,跟我認錯,說要補報我傻柱,我也知道原因,你是不是打我傻柱房子的主意?還打我傻柱票子的主意?你是習慣了吸我傻柱的血,用我傻柱的房子給棒梗娶媳婦,給小鐺和槐花招女婿,房子我有兩間,票子我也有,不是我傻柱炫富,我傻柱銀行里面存著五萬塊,房子一拆遷就是兩套樓房。”
秦淮茹有些咂舌。
傻柱的富足出乎了秦淮茹的預料。
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銀行里面的存款撐死了也就一萬多。
合著傻柱銀行里面的存款數字是秦淮茹心里預估數字的數倍。
看著房子的面子上,看在票子的面子上,秦淮茹很想點頭承認,但是理智告訴了秦淮茹,不能點頭,一旦秦淮茹承認,那么秦淮茹在四合院最后的一點臉面也將蕩然無存。
傻柱不傻,還有媳婦把關。
要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