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搖了搖頭。
“柱子,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想要補償一下我對你做的那些錯誤事情,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生活,我想好好的補充你。”
傻柱媳婦掙扎了幾下。
看樣子。
還想替傻柱出頭,抽這個秦淮茹大巴掌。
也是。
你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說喜歡人家老公。
跟和尚腦袋上放虱子有什么區別?
秦淮茹或許就是想要這么做,想要刺激傻柱的媳婦,只不過傻柱媳婦的動作被傻柱給制止了。
傻柱非但認清了秦淮茹的詭計,還給了自家媳婦一個你相信我的眼神。
“秦淮茹,我過的很幸福,我愛我媳婦,我媳婦也愛我,前幾天下班回來,我媳婦給我打熱水燙腳,給我洗襪子。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我傻柱天天給你打洗腳水,我他M給你洗襪子,還給你洗他M的褲衩子,這就是你秦淮茹愛我傻柱的表現?”
“柱子,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這個我認,我就是認識到自己對不起你,才想要跟你在一塊,好好的補償那些錯誤,柱子,我給你跪下了。”
秦淮茹跪在了傻柱的面子,眼淚汪汪的朝著傻柱哭訴著。
周圍那些人都有些唏噓。
何苦來哉。
這就是秦淮茹自己作死,當初要是對傻柱稍微好點,哪怕心里稍微重視一下傻柱,也不會有今天這番凄慘事情發生。
報應。
真是報應。
秦淮茹落到這般田地,真是報應。
看戲的那些人都覺得爽。
“柱子。”閆阜貴開口道:“秦淮茹。”
他想打打圓場。
這么鬧騰下去,四合院要丟人。
沒看到隔壁墻頭上面都探出了人腦袋。
“三大爺,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咱必須要說清楚。”
“行行行,三大爺相信你。”閆阜貴扭頭朝著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起來吧,傻柱結婚了,人家兩口子很恩愛,你這么胡鬧,不是誠心破壞人家家庭嘛,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的給棒梗他們幾個人積攢陰德,京城死了老婆的老頭子很多,三大爺就是豁出去,也給你秦淮茹找一個。”
人群中。
不曉得誰又插了一句嘴。
“三大爺,你這是癡人說夢,秦淮茹的為人和作風,在京城可是徹底的爛透了,連小鐺和槐花兩人因為她們的媽叫秦淮茹,都沒有人樂意娶,都怕娶回去給人家男方戴綠帽子,這事可難。”
跪在傻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秦淮茹。
又是一頓。
那個人的話她聽在了耳朵中。
啥玩意?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找不到婆家,是因為她們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
怎么可能?
從沒有將原因想到自己身上的秦淮茹,徹底的無助了。
心就跟炸裂了一樣,疼的渾身都哆嗦。
這樣也愈發加定了秦淮茹要吸血傻柱的想法,如秦淮茹說的那樣,她想彌補一些昔日的過往,只不過不是彌補傻柱,而是彌補秦淮茹的三個孩子,棒梗、小鐺、槐花,秦淮茹認為自己必須要為三個孩子做些什么事情。
否則秦淮茹死了都不會閉眼。
“柱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是我覺得對不起你,我想要彌補,柱子,我給你磕頭了,你原諒我吧。”
秦淮茹真的一頭磕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