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賈家的困境頓解,她秦淮茹還能因此獲得豐厚的利益,繼而讓四合院那些人好好看看,讓他們知道,我秦淮茹不管什么時候都是秦淮茹。
三大媽也是誠心的,明明知道被秦淮茹給誤會了,中間卻愣是大喘息了一會兒,故意給了秦淮茹說話的機會。
“謝什么謝?我什么忙也沒有幫上,淮茹,不跟你聊了,我的帶著他去后院看看。”
滿臉笑容坐等三大媽介紹下文的秦淮茹,一下子張大了她的嘴巴,瞪圓了她的眼睛。
真是見鬼了。
后院。
還的帶著這個男人去后院。
在后院住著且跟這個男人年紀相仿還單身的女人,似乎只有棒梗跪舔的對象小秦淮茹了。
放著自己的兩個姑娘不給介紹,把后院帶著娃娃的小寡婦介紹給人家校長。
三大媽。
你按得什么心?
亦或者你收取了后院小寡婦什么好處?
你這么做,對得起我秦淮茹?對得起我賈家?
咱們還是不是鄰居了?
四合院里面有人給后院小寡婦說親,這件事要是放在之前,秦淮茹肯定舉雙手和雙腳的表示贊成。
事情只要成了。
等于斷絕了棒梗的舔狗之路。
對秦淮茹,對賈家,都是一本萬利的好事情。
只不過現如今嘛。
對秦淮茹而言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腰包,就算秦淮茹沒有實際性的接觸過這個男人,卻本能性的憑借著人家校長的身份對校長的腰包進行了一個預估,那是一個可以讓賈家起死回生的數字。
校長要是看上了后院的小寡婦,對賈家、對秦淮茹而言,都是天大的禍事。
棒梗沒有房子娶媳婦,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不能嫁人,她秦淮茹也不會有兩萬塊錢的養老錢,更在四合院眾人面前無法抬起頭。
已經將這個男人當做目標的秦淮茹,自然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發生。
不就是男人嗎?
她秦淮茹有的是辦法。
傻柱剛開始信誓旦旦的說就是好心幫扶,最終還不是落在了某些實處上。
定了定心神的秦淮茹,朝著那個男人瞟了一眼。
心里美滋滋的認為事情可以成功。
結果殘酷的現實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秦淮茹的臉頰上,將秦淮茹那自以為是的臉頰當時頓在了當場。
“大姨,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三大媽心中暗樂,她也看秦淮茹不順眼,見到四合院來了新的男人,秦淮茹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貼上來。
典型的為老不尊。
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秦淮茹被扣了一個神經病的帽子。
看著秦淮茹那哭笑不得的臉頰,三大媽舒服的就跟吃了加蜜的西瓜,整個人從里到外的泛著爽朗。
讓你丫的在作死。
真以為你還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個秦淮茹?
貶值了。
懂不懂。
“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那?大姨院里能有神經病?這是我們大院的秦淮茹,她身后是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叫做小鐺,一個叫做槐花。”
看似訓斥的口吻,卻處處流露著夸贊的用意,還借機點明了秦淮茹的身份,讓某些人別在浮想聯翩。
就是想你也是白想。
軋鋼廠的秦淮茹,秦淮茹的女兒小鐺和槐花,算是名聲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