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知道的人,都會在臉上泛起不屑的神情。
“大姨,她就是你們大院那個壞事情做盡的秦淮茹啊?傻柱那?我聽說傻柱是她男人,不對呀,依著壞事情做盡就應該吃槍子的準則,她怎么出來了?”
男人一點沒有避諱秦淮茹。
也可以說他故意當著秦淮茹的面說這些秦淮茹不想聽的話。
誅心了。
“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那?這么大一個人,怎么這么不會說話?就你這個說話,你怎么當上的校長?”三大媽故技重施,又把之前明著訓斥,暗著譏諷的套路使喚了出來,她朝著一臉苦逼相的秦淮茹道:“淮茹,你別見怪,這孩子搞學問搞傻了,說話不過腦子,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淮茹腦子嗡嗡的。
不要見怪。
我能不見怪?
我都恨不得給他一巴掌,要不是顧忌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再則秦淮茹暫時還不想破壞她與三大媽的這個關系。
秦淮茹想的很多。
三大媽既然可以給小寡婦說對象,也可以給她秦淮茹的幾個孩子介紹對象。
搞砸了關系。
三大媽還會給秦淮茹的三頭白眼狼介紹對象嘛?
為了幾個孩子。
秦淮茹違心的在臉上擠出了笑容,故作大氣道:“三大媽,瞧您說的,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他是你的晚輩,也是我秦淮茹的晚輩,我這么大一個人,怎么會跟晚輩一般見識,沒關系的。”
話罷。
秦淮茹還專門朝著那個男人說了一句。
“你沒有說錯,我就是那個軋鋼廠的秦淮茹,也怨我當時不懂事,腦子里面進了水,才鑄下了天大的過錯,我秦淮茹現在就一個想法,盡可能的回報社會,彌補我秦淮茹的昔日過失。”
秦淮茹想要表現一種自己悔過一新的一面出來。
萬一人家看不中小寡婦,她的兩個女兒,小鐺和槐花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淮茹,不跟你聊了,我帶他去后院了。”
三大媽拉著那個男人就要走。
也就這個時候。
小秦淮茹從后院邁步走了出來。
看樣子。
是要去上班。
秦淮茹頓在了當場。
小鐺和槐花也駐足了。
她們都想看看這個相親的大戲。
在小鐺和槐花的心中,小秦淮茹已經成了她們的情敵,剛才那短短的數分鐘,小鐺和槐花很滿意那個男人。
有知識。
有涵養。
更加重要的事情。
這個男人是學校的校長,嫁過去就是校長夫人,還不用去當這個后媽,省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情。
這么好的條件,萬不能將其輕易放棄。
兩人心里還有些怨恨三大媽。
條件這么好的一個男人,為什么放著她們兩個黃花大姑娘不介紹,卻偏偏介紹一個帶著兩娃娃的寡婦。
這是親戚?
有這樣的親戚?
轉念一想。
給介紹寡婦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萬事皆怕對比。
沒有帶著兩娃娃的寡婦映襯,如何彰顯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卓絕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