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花綠綠的紙,就是秦淮茹的動力。
到手的錢卻變成了別人的錢。
秦淮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要主動出擊。
她驚恐傻柱,所以只能將解決傻柱問題的人選定在閆阜貴身上。
誰讓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爺,四合院里面有了瘋子,你閆阜貴不出面誰出面?
“三大爺。”
秦淮茹剛一開口,閆阜貴就知道這貨要說什么。要是傻柱沒剁肉,閆阜貴估摸著自己硬硬頭皮就上去了。現在傻柱剁肉了,剁肉的動作還那么的兇狠,閆阜貴也怕呀。他是人,不是神,一個拎著菜刀的瘋子誰不怕,真要是被禍禍一下,閆阜貴有理都沒地方說。
“淮茹,這事情三大爺真的沒法幫你,三大爺也慌,剛才你也看到了,傻柱一直惦記著我拿他土特產的事情,找我要土特產,這種情況下,我去找傻柱說你與老易的事情,不是肉包子打狗嘛,三大爺還想多活幾年,你另請高明吧。”
閆阜貴瞅見事態不好,麻溜的打了退堂鼓。
這件事你愛找誰找誰,就是不能找我閆阜貴。
我跟你什么關系?
一分錢的利益關系都沒有。
“三大爺。”
“秦淮茹,你怕傻柱,我們家老頭子就不怕傻柱?合著你秦淮茹不能受傷害,我們家老頭子就可以受傷害,我們家老閆最好出去跟傻柱理論的時候死在傻柱的刀下,傻柱因此坐牢被槍斃,你秦淮茹就可以高枕無憂的跟易中海結婚了。”
早看不過秦淮茹所作所為的三大媽,出言力挺閆阜貴,她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有些話閆阜貴不能說,她三大媽可以,你秦淮茹是女人,我三大媽就不是女人?
“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惡毒?你鼓動我們家老頭子去找傻柱替你出頭,你按得什么心?傻柱因為你秦淮茹找易中海的事情氣瘋了,我們家老頭子上門跟傻柱理論,這不是誠心找不痛快嘛?你秦淮茹的命是命,我們家老頭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傻柱真的沒有說錯,你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三大媽,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趕緊解釋,就算心里真是這么想的,嘴上也不能承認。
還指望閆阜貴出面解決這個難題。
“什么不是那個意思,我看就是那個意思,你趕緊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三大媽驅趕秦淮茹的聲音很大。
大的院內剁肉的傻柱都聽得清清楚楚。
早不剁肉,晚不剁肉,偏偏在秦淮茹進入閆阜貴家之后剁肉。
就是專門給秦淮茹添堵。
從易中海家出來,一臉笑容表情的秦淮茹,被傻柱看的真真的,笑瞇瞇的從易中海家走出來,步伐是那么的輕盈,宛如賈家的重擔被卸掉了一般。
進易中海家前,秦淮茹的臉色很難看,見到誰都是一副欠她秦淮茹兩百五十塊錢的大驢臉。
從易中海家出來,將臉上難看的大驢長臉變成了喜笑顏開的笑臉。
與秦淮茹愛恨糾纏這么久的傻柱,太清楚秦淮茹臉上表情發生變化的原因。
肯定是與易中海談妥了條件。
否則秦淮茹一準是拉著臉出來的。
本著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的原則,傻柱跟媳婦商量了一下,給秦淮茹來了一出故意剁肉的戲碼。
憑著先入為主給人們留下的瘋子的錯覺,配上傻柱剁肉時候故意使大的力氣,瞬間將事情激發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潮地步。
傻柱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秦淮茹要如何應對自己這一劫難。
除了甩鍋推別人出來為秦淮茹擋槍,還有別的辦法嘛。
沒有。
對于秦淮茹進閆阜貴家的行為,也就讓閆阜貴出來擋槍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讓閆阜貴擋槍。
秦淮茹,你還真把閆阜貴給想高了。
傻柱故意冷哼了一聲,他使出吃奶的勁頭將排骨連帶著排骨下面的案板給一塊砍成了兩半。
殺生般的手段,讓躲在家里透過玻璃獨自觀察的四合院眾人都泛起了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