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朝著同樣出來看戲的閆阜貴道:“三大爺,你看到了沒有,娶媳婦像婆婆,這秦淮茹越來越像賈張氏,當初賈張氏多么討厭,秦淮茹現在就多么的令人厭惡。”
閆阜貴看了看傻柱,無奈的笑了笑。
秦淮茹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傻柱也是有功勞的。
要不是傻柱裝瘋賣傻嚇唬秦淮茹和易中海,秦淮茹不至于沒做通棒梗思想工作就要搬過去跟易中海住一屋。
棒梗炸刺的原因,是因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媽這么大歲數還未經自己同意的去嫁人。
“三大爺,咱們四合院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覺得是誰的責任?是人家這位養老院工作人員的責任?還是秦淮茹的責任?棒梗真的一點責任都沒有?”
閆阜貴一愣,他看了看傻柱,又察覺到秦淮茹的目光在關注著自己,便將當初聾老太太的慣用招數給照搬了過來。
任你千萬計。
我就一條裝聽不到。
傻柱不是好人。
秦淮茹也不是好人。
我閆阜貴誰也不得罪。
“傻柱,你說啥?”
“得,三大爺這又開始學老太太了,算了,我跟這位同志說吧,是不是為了易中海養老的事情?”
“對對對。”
“來得不湊巧,易中海出去了,往常這個點他都在街道轉角處看人下象棋,你出了門左轉就是。”
“謝謝您。”
“不用謝,你們只要好好的對待易中海,只要讓易中海安享晚年就行。”
“傻柱,我跟你拼了。”
察覺好事被壞的秦淮茹,張牙舞爪的朝著傻柱沖去。
被傻柱裝瘋賣傻恫嚇的郁悶,棒梗甩秦淮茹臉色的抑郁,被傻柱壞了好事情的惱怒,通通爆發了出來。
到了傻柱跟前,一句話不說,張著爪子就挖。
這女人真狠。
手爪子專門朝著傻柱臉頰抓去。
說時遲。
那時快。
就在秦淮茹手爪子將要抓到傻柱臉頰的時候,傻柱的媳婦沖了出來。
打我男人。
我跟你拼了。
兩女人扭打在一塊。
大體說起來。
還是秦淮茹吃了虧,體格不如傻柱媳婦,力氣沒有傻柱媳婦大,頭發關鍵還比傻柱媳婦長。
被傻柱媳婦按在地上可勁的揍。
打的那叫一個激烈,看的閆阜貴眼珠子都圓了。
兩老娘們打架,其中一個是傻柱的媳婦,你傻柱倒是拉拉啊,怎么還搬著小板凳坐下了。
“傻柱。”
“三大爺,你的意思是我拉架。”傻柱右手一揮,搖頭道:“這架我不拉,就算拉也不能現在這個時候拉。”
閆阜貴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傻柱的頭腦。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