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摳門你怎么不請我喝酒。
五十步笑一百步。
都一個球樣。
誰也別說誰。
推杯換盞。
一瓶二鍋頭見了底。
傻柱說開了酒話,許大茂也差不多。
難得的敞開心扉。
傻柱右臂耷拉在許大茂的肩膀,舌頭打結道:“大茂,今天這個酒喝得絕對到位了,我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都泛著舒服,打死我也不想到,我傻柱今天跟你許大茂這個有錢人坐一塊喝了一瓶二鍋頭,還是我傻柱掏的錢。”
許大茂醉眼朦朧的看著傻柱,也把手臂搭在了傻柱的肩頭,“傻柱,你沒想到,我許大茂就想到了?我許大茂也沒想到你跟我兒子成了忘年交,你的管我叫叔叔。”
“叫叔叔就叫叔叔,我傻柱有什么怕的呀,叔叔。”
“大侄子,我們今天中午一張桌子上喝酒,這個酒喝的痛快,最起碼我許大茂沒有帶著面具,不需要跟你傻柱說那些假話。”許大茂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哀愁,“我真是受夠了那樣的日子,累。”
“你生意做大了,貪圖你錢的人也多,都上趕著拍你許大茂的馬屁,你當然得端著架子了,我傻柱跟他們不一樣,我不貪圖你的東西,我也不拍你許大茂的馬屁,你至于跟我端架子嗎?”
“一句話,說到我心坎了,你說咱們兩個人斗什么?從記事起就斗,一直斗到現在,狗都嫌煩了,走走走。”
許大茂指了指外面。
“干嘛去呀?”
“回家,我帶你見見你幾個嬸嬸。”
“對對對,我的見見我嬸嬸,我是許春的兄弟,她們可不就是我嬸嬸嗎,到家了,我還的給她們磕頭。”
兩醉鬼。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口。
手一伸。
一張一百塊的鈔票丟在了收銀臺。
“算賬。”
“五十八塊。”
“這么貴?能便宜點不?你給我四十。”
老板給傻柱找了四十二塊錢,等傻柱跟許大茂兩人出了門,朝著不遠處忙著收拾殘羹的服務員道:“這兩人真是海量,一瓶兩斤裝的二鍋頭下肚,還記著買單,記著討價還價,牛叉,不過也真能吹牛,尤其那個長臉,張口多少多少萬的生意,閉口多少多少萬的生意,真那么有錢,至于到咱們這個小店吃飯?”
話音剛落。
門外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伸長脖子一看。
傻柱光著膀子的唱這個東方紅,旁邊許大茂給打著拍子。
真喝多了。
要不然能這樣?
還有人停下腳步的看熱鬧,這里面就有秦淮茹,滿大街找小鐺和槐花的秦淮茹,委實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么一出辣眼睛的奇葩景觀。
前夫傻柱喝多了在大街上唱歌,傻柱的對頭許大茂卻在一旁給傻柱打著拍子,貌似嘴里還跟著低唱。
自己看錯了?
還是遇到了相同相貌的人?
秦淮茹用手揉了揉眼睛。
真是傻柱和許大茂。
這兩人。
化成灰她秦淮茹也認識。
怪事情。
一輩子斗個不停的兩對頭,這是怎么了?
和解了嘛!
心機婊與旁人不一樣,這個心機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變淡,而是變得愈發深沉了。
眼前這一幕。
給秦淮茹的第一想法是她及賈家能不能在這件事當中獲取一定的利益好處。
如何獲取利益。
傻柱不理會。
許大茂得該管。
世界首富。
有錢人。
貌似還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