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亂那個啥,找個機會不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秦淮茹見有利益可圖,找槐花和小鐺的心思早拋到了腦后,躍過眾人笑瞇瞇的朝著許大茂走去。
越走臉上越是高興,心里越是喜歡的厲害。
發財的機會來了,擋也擋不住。
賈家真要翻身了。
“大茂,我淮茹啊,你看看你,喝成什么了,不是讓你少點喝點酒嘛,你怎么還喝這么多,我扶你回家。”
回毛的家。
她準備將許大茂扶賓館去。
孤男寡女,許大茂又醉酒了,到時候隨便秦淮茹瞎咧咧。
把柄在手,還怕許大茂不就范。
秦淮茹伸手去攙扶許大茂。
這可是錢,賈家翻身的希望,至于許大茂旁邊唱歌的傻柱,下意識的被秦淮茹給忽視了。
沒有價值。
秦淮茹懶得去搭理他。
意外橫生。
亦或者秦淮茹低估了她秦淮茹三個字在許大茂及傻柱兩人心中的這個地位,威力堪比臭狗屎。
本來兩個人還在酒精的麻痹下做著往日里不敢做的事情。
當街唱歌。
都發了神經。
被秦淮茹三個字一刺激,齊齊的變得清醒了一些。
沒等許大茂回應,傻柱一腳蹬在了秦淮茹的左屁股上面。
有些人喝醉了酒,身上沒有力氣,有些人卻剛好相反,醉酒之下力大如牛,傻柱便是后者。
一腳將秦淮茹踹出好幾米遠,一頭扎在了垃圾桶里面。
等秦淮茹翻身坐起的時候,頭上頂著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從嘴巴里面伸出兩根發霉了的臭豆角,眉毛上面掛著兩條咸菜。
整個人都臭了。
“傻柱,你打我。”
秦淮茹搶先發難。
“秦淮茹,你干嘛?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盤算?你看到許大茂醉了,你想禍禍人家,方便你吸血,我告訴你,有我傻柱在,你秦淮茹休想打這個算盤。”
“傻柱,你誰啊,你跟許大茂什么關系?”秦淮茹豁了出去。
“什么關系,說出來嚇死你,那是我叔叔,我跟他兒子是兄弟,你打他的主意,就是打我兄弟的主意,打我兄弟的主意,就是打我傻柱的主意。”
“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惱怒之下。
跟賈張氏當初一頭撞飛易中海一樣的朝著傻柱撞來。
傻柱喝多了,站在原地都晃晃悠悠的,這一撞肯定萬無一失。
沒別的意思。
就是要撞死傻柱這個一次次壞她秦淮茹好事情的混蛋。
吸血易中海未果,易中海給何新東西,傻柱領養孩子使得秦淮茹算計落空的種種,疊加在一塊,此時都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你有算計。
我有意外。
也是喝多了的緣故。
風一吹。
汗一出。
一副翻天蹈海的感覺充斥著傻柱,在秦淮茹挺著腦袋即將撞到傻柱身體的要緊時刻,傻柱的嘴巴再也無法控制胃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嘴一張。
胃一反力。
酒水加那些食物的混合物如噴泉一般的飛出了出來。
秦淮茹就在眼前。
避無可避。
躲無可躲。
硬挨吧。
秦淮茹被傻柱胃里的那些東西噴了一個狗血淋頭,臉上全都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