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不許找借口,男人說話要算話。”蘇沫曦一下子就堵住了陳銘的嘴。
“真有事。最近被祖師爺逼著練功呢。梅山水師才是我的本職工作。”陳銘說道。
“行,沒關系,不耽誤你練功。但是你還是得幫我。以后村委正常開展工作,我可以讓你自由安排時間。”蘇沫曦說道。
陳銘作繭自縛,現在想找借口總是被蘇沫曦給堵住了退路。又拉不下面子反悔,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我們第一步干嘛?”陳銘問道。
“第一步當然是去和馬金貴進行交接。我擔心時間拖長了,會讓馬金貴抓住機會做了手腳。”蘇沫曦知道馬金貴這老家伙老奸巨猾,時間拖得越久,馬金貴做手腳的機會更多。
“那也晚了。這狗東西早就知道干不長了,要做手腳早就做了。這老狗心黑得很,黃泥巴過他的手都要刮三尺厚。只怕他不會給你留下一個好攤子。”陳銘擔心地說道。
“他要是不過分就算了,否則的話,新賬老賬,我一次跟他全算清楚。”蘇沫曦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可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陳銘無所謂,馬金貴倒霉也是活該,在村里沒干過幾件好事。別的事陳銘沒覺得怎么樣,村道修成那個樣子,就很讓陳銘厭惡了。
陳銘與蘇沫曦趕到村部到時候,馬金貴與村里的會計馬光勇已經等在村里的小會議室里了。
“蘇支書,村里的賬目我讓馬會計全部帶了過來。村里的公章等等也都在這里。”馬金貴說道。
蘇沫曦先看了一眼村里財務的結余,結果發現村里的賬上不僅一分錢都沒有,還倒欠了幾十萬。
“馬村長,這個賬不對吧?村里怎么欠了這么多?”蘇沫曦一看就皺起了眉頭。
“對不住啊,蘇支書。給你留這么大一個窟窿,我也是不想的,但是沒辦法,村里沒有什么收入來源,但是用錢的地方不少。每年都會留下一些欠賬,日積月累,就變成這么多了。”馬金貴說道。
頓了一下,馬金貴繼續說道:“也就是這幾年好一些,上面下來領導一般不在村里吃喝。以前每次領導下來,村里都是要負責接待的。別看每次這個費用不是很高,日積月累,也是一筆很大的數字。不當家不知油鹽貴,等你以后管起茶樹村這個家,就知道這日子不好過了。”
一旁的會計馬光勇也附和道:“村里的賬目都是一筆一筆記在上面的,絕對不會有錯。蘇支書可以好好查查賬目,如果賬目出現問題,我馬光勇負責到底。”
馬金貴也很硬氣地說道:“我們是茶樹村的人,跑也不掉,你要是查出賬目有問題,可以讓上級部門來處理我們。報案讓警察來抓我們也可以。”
蘇沫曦笑了笑:“馬村長言重了。不過為了避免未來出現爭議,我還是要厘清一下這本賬目。畢竟我現在剛來,一頭霧水,對茶樹村的財物財產狀況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