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陳醫師家的飯菜是天天吃都嫌不夠。蘇支書,你干脆跟陳醫師搭伙算了。以后天天吃他家的。”陳永剛順口開了個玩笑。
蘇沫曦哈哈一笑:“我沒意見啊。就怕陳醫師不愿意啊。”
陳銘笑道:“你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我還怕你吃了?不就是每餐添一雙筷子么?”
陳永剛說的搭伙,其實是以后蘇沫曦和陳銘一起過日子。但蘇沫曦與陳銘故意將意思曲解成一起開餐。
“陳醫師,那以后每個月我給你多少伙食費?”蘇沫曦問道。
“隨便。看著給就是,一百兩百不嫌少,一千兩千不嫌多。”陳銘笑道。
“一千兩千你酒啊別想,我一個月這點工資,每個月還要貼進去不少,剩下的我也不能全拿來吃飯呀。我一個月給你五百塊錢生活費,你可別嫌少。”蘇沫曦說道。
“跟你開玩笑,要什么生活費?我也不差這點。”陳銘現在對錢是真的不在乎。一個月五百塊錢,現在隨便喝杯茶都是上千了。陳銘家里的茶是用茶丸泡出來的。一顆茶丸泡兩鍋茶,隨便喝一杯就是上千塊。
“那我天天過來吃飯,你可別嫌棄。”蘇沫曦似笑非笑地看著陳銘,心底突的一下有了莫名的期待。
陳銘被蘇沫曦看得有些發毛:“隨時過來便是,你去村里問問,我陳銘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陳醫師向來一言九鼎。蘇支書,你算是有了一張長期飯票了。”陳永剛笑道。
吃過了晚飯,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
“時候也不早了,現在也酒足飯飽。我就先回去了。”陳永剛起身告辭。
蘇沫曦雖然喝了點酒,微帶酒意,但人還清醒,之前沖動把該說不該說的一股腦全說了,現在人輕松了,只是多了一份尷尬。也起身告辭。
“陳主任,一道走吧。”蘇沫曦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陳永剛家的時候,蘇沫曦與陳永剛分開回了村部。
“你怎么跟蘇沫曦一塊?”李梅皺起了眉頭。
“你這婆娘,醋勁還真不小。剛才在陳醫師家吃飯的時候,陳醫師把蘇支書也叫了過去。蘇支書這一陣經常在陳醫師家里吃飯。”陳永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