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事?陳醫師不是跟蘇支書好上了吧?”李梅的八卦之火立即點燃。
“應該沒有。不過可能相互之間有點好感。要不然蘇支書也不可能經常往陳醫師家里跑。”陳永剛看得出來,蘇沫曦對陳銘跟別的人還是有所不同。
“陳醫師和蘇支書倒也般配。只是蘇支書是大學生,又是城里人,眼光不是一般高。兩個人家庭背景差異太大,將來未必好相處。”李梅分析了一下,并不看好。
“我看陳醫師配蘇支書綽綽有余,陳醫師雖然沒上過大學,但是上過大學的,有幾個能成為附一的特聘專家?陳醫師一個月賺的錢,一般人有幾個能比得上?不說在運動康復中心賺的錢,光是茶葉賺的錢就驚人得很。我聽說,陳醫師的茶,一個小茶丸,在城里能賣幾萬塊。”陳永剛還不知道,陳銘一顆茶丸已經賣到十萬塊了。
“那陳醫師不是發大財了。”李艷也是驚得瞪大了眼睛。
陳永剛也是聽別人說的。
丁光書接電話的時候,被運動康復中心的護士聽到了。然后一傳十十傳百,連村里都有不少人聽到了。
都知道陳銘的茶好,可沒誰知道陳銘的茶賣得這么貴。這一年要是多賣幾罐茶葉,那得發多大的財啊?
之前馬光勇和馬四貴等人死纏爛打,想從陳銘嘴里逼問出老茶樹的下落,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后反而被陳銘給教訓了。大家都覺得馬光勇幾個活該。但是這會,所有人都動心了。誰要是能夠找到那茶葉,哪怕就是賣出陳銘十分之一的價錢,也能夠發一筆財。
“我說呢。難怪馬光勇這兩天帶著他兒子往山里鉆,怕是找老茶樹去了。”李梅響起了一件事。
“去找也沒用,那茶你又不是沒嘗過,茶葉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誰知道陳醫師是怎么加工出來的。就算他們能夠找到茶葉,最多比普通茶葉賣的價錢高一點。這錢不是隨便一個人能賺得到手的。”陳永剛看得很明白。
蘇沫曦回到房間之后,往床上一躺,就沉沉入睡了。她這一陣真是很累,剛才在陳銘家里借著酒意將心中的苦悶一下子釋放了出來,人輕松了,睡得也沉了。
馬光勇帶著他兒子馬仕堂在山里轉了一圈,累得半死,也沒找見茶樹的蹤影。
“爸,明天我不跟你上山去了,累死人。你連茶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啊?”馬仕堂躺在床上,手指頭不肯動一下。
“混小子,就這么一點苦頭都吃不起,以后能啥出息?那幾棵茶樹肯定是長在一塊,而且是一模一樣。茶樹還能長什么樣?再怎么樣也是茶樹。只要看到了,肯定認得出來。我們不急,一座山一座山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出來。”馬光勇說道。
“爸,真要是這么容易找,這幾棵茶樹還能到現在都沒找到?要我說,這幾棵茶樹要么長在機器啊隱蔽的地方,要么就是看到了也認不出來。否則,不可能這么多年都沒人找到。”馬仕堂是想讓馬光勇知難而退。
“你說得有道理。我們不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去找。這幾天,進山的人越來越多,可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馬光勇說道。
為了不讓陳銘知道,村里進山的人都特地繞開了陳銘家,從陳銘家的荒山后面繞進了大龍山,這么一繞,要奪走兩三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