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時報如果看到了這個回復,應該感覺很躺槍,雖然我經常炮制假新聞,但這種事情怎么能夠被盟友諷刺呢?你怎么不說你們波波冊呢,大家都是一脈相承。
吳玉明只好將第一篇論文轉投中華牌醫學期刊,這個很快就被受稿,只要對評審們提出的某些問題做一些細小的修改。而且插隊排在最近一期的期刊上。畢竟,這是國內醫院達到國際一流水平的突破。
第二篇論文,吳玉明還是投柳葉刀牌的期刊上。他覺得投《柳葉刀神經學》應該比較對口。
可是論文投過去,對方不說過稿,也不確切否掉。這就讓吳玉明有些難受了。
“丁主任,這柳葉刀怕是跟咱們有仇吧?第一篇論文他們直接給否了,這篇論文一直都沒有回復。”吳玉明說道。
“你先別急,這雜志投稿的人多,說不定人家還沒看你的呢。等幾天再說吧。”丁光書對論文并不是很在意。
“我覺得比較懸。老外可能看不懂中醫。雖然我盡量采用最權威的數據處理方式來處理數據,另外各個病例的檢測數據也都是非常通用的。但是他們認不認可,很難說。”吳玉明本以為可以發一篇頂級刊物論文一鳴驚人,畢竟這可是帕金森病治療史的重大突破。這樣的論文怎么可能中不了稿呢?
若不是因為這篇論文報告的是帕金森病的里程碑一般的重大突破,這篇論文也很難逃脫直接被否的命運。
過了好幾天,吳玉明終于驚喜地發現郵箱里收到了《柳葉刀神經學》編輯部的回函,稱這篇論文已經進入送審程序。將可能有國際評審與之聯系,可能就文中某些問題進行討論。
在吳玉明收到回函的同時,他也收到了幾個陌生人寄過來的郵件。全都是《柳葉刀神經學》評審專家寫過來的。無一例外地表示對附一醫院所作出的突破感到震驚,同時為帕金森病人感到驚喜。希望吳玉明能夠分享帕金森病的治療經驗。
這讓吳玉明很是頭痛,因為他回復的東西,那些歪果仁肯定是看不懂的。帕金森治療中,附一醫院采取的中醫診斷方法就是歪果仁很難理解的。陳銘對帕金森病人的分類,也找不到現代醫學檢測結果的支持。只有最后的治愈率是最有說服力的。但是歪果仁沒有親眼看到,會不會相信,也很難說。
陳銘對什么論文發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拿論文有什么用?他又不像吳玉明一樣要拿論文評職稱。他只是附一醫院的特聘專家,發表了論文,附一醫院也不會給他什么獎勵。就算有獎勵,一片論文獎勵幾萬塊錢對陳銘有什么意義?他根本就不差錢。
對于陳銘來說,與其浪費精力寫一篇論文讓歪果仁去認同,還不如直接打一套釀酒的裝備,釀一批酒出來,嘗試一下茶丸泡酒的味道。或者煉制泡酒丹藥泡出來的美酒的味道。
之前才嘗到了茶丸泡酒的味道,陳銘立馬暫停建房子,拿建房子的木料給做了一套釀酒的裝備來,連大鍋和天鍋都是自己在鐵匠鋪里親手打的。
酒藥也不用從市場上買的現成的燒酒藥,而是從藥田里弄了幾種釀酒的草藥,自己鞣制了酒藥。
馬巖家是村子里釀酒出了名的,大半個茶樹村都是打馬青漢釀的米酒。聽說陳銘又準備釀酒,特地跑過來看熱鬧。
“陳醫師,你建房子建得好好的,去釀啥子酒嘛。想喝酒,我給你烤幾鍋酒,保準不摻尾醋水。”馬青漢說道。
蒸餾酒的時候,到最后出的基本上沒有什么酒精了,反倒是帶著酸味,這種尾鍋水摻在酒里,酒的度數會低一些不說,還會帶著一股酸味。所以蒸餾到后面就得及時掐掉。
賣酒的一鍋酒要盡量弄多一點,不然賺不到什么錢。釀酒就是賺個辛苦錢,村里人十家有九家會自己釀酒,可是因為太辛苦,到馬青漢家打酒喝,自然省事得多。
“馬叔,我這可不是釀一般的酒。我這是用來茶丸的酒。得弄點好酒才行。”陳銘說道。
“我烤了幾十年的酒,還沒你烤得好?你用來泡藥的酒,度數高一點就好了,我給你弄點頭鍋水的酒不就行了?”馬青漢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等我把酒弄出來,你就曉得了。”陳銘雖然沒有自己釀過酒,但在村子里看別人烤過。烤米酒本來就不是什么高技術的手藝,但是把酒釀成醋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