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問題,把夏長征都問懵了。
什么意思?
蘇酥和夏蝶也是摸不著頭腦,莫名生出幾分緊張。
“楚總,這話……這話從何說起啊?”
夏長征心頭微微咯噔,臉上依舊笑著,語氣和善問道。
楚堯指節重重點了點桌子。
噔噔兩聲。
“蘇恒沒和你安排?”
楚堯開口問道。
這話,其實只是詐。
隱約透露著一股子蠻不講理的意味,正應了剛才說的“脾氣不好。”
實際意思就是——我懷疑你和蘇恒聯手搞我。
畢竟用屁股也想的到,夏長征和蘇恒,肯定是利益共同體。
“楚總,這你可真誤會了,我和蘇總算是親戚,他倒也有銀馬車的股份,在生意上也有合作,但私交真沒到那個份上。”
“他走他的路,我走我的路。”
“我是正經商人。”
即便當著蘇酥的面,夏長征也如此說道,不給蘇恒留半點面子。
還有個毛線面子?
人都進監獄了。
而且還不是國內的監獄。
眼前這位,才是真大佬。
他嚴重懷疑,蘇恒就是被楚堯搞進去的。
這個可能性高達九成以上!
眼前這個有錢的年輕人,可真是個狠角色,危險的存在。
只是,此刻夏長征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楚堯會和蘇酥攪和在一起。
蘇酥眉頭微皺,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你個老混蛋,罵誰不正經呢?
不過,轉念一想,自家哥哥,似乎也真不是什么正經人,暫且忍一下。
“蘇恒在銀馬車的股份,我準備接手,你覺得……怎么樣?”
楚堯再次開口問道。
這話,半真半假。
大部分時候,搞人的意義,就是為了搞錢。
兩國之間打仗,都是為了經濟利益,賠錢的買賣誰也不會干,輸了都得割地賠款。
自己和蘇恒這場糾紛,現在他已經進了監獄,自己既然已經“繼承”他的名望,自然也有資格收獲點實際性的利益。
哪怕……
只是做出個這樣的姿態。
也完全合情合理。
當然,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
先把胃口顯得大一點,后續條件也更好談。
“這……這當然是大好事,我代表銀馬車表態,非常希望能和楚總合作。”
楚堯提出的問題,很棘手,夏長征先是燦爛笑著,表示絕對支持,然后又笑道:“只是,蘇恒的股權行為,我也做不了主啊,得蘇家的人說了算,還得證監會審批……”
他拋出客觀事實,順理成章的把鍋甩給蘇酥。
蘇酥看了楚堯一眼。
她主要是摸不清楚楚堯的真實意思。
到底是借此來敲打夏長征?
還是真的覬覦哥哥手上的銀馬車股權?
但,當著自己的面,聊這種事,還是挺耐人尋味的。
“我也決定不了啊,這個得去問我哥。”
深吸口氣,蘇酥輕聲說道,繼續甩鍋……到大洋彼岸。
糾結觀望。
楚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夏長征一眼。
臉上笑容逐漸收斂。
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把手中燃燒的煙掐滅,不疾不徐。
“怎么操作,這是你們的事,我只看結果。”
“蘇恒的下場擺在那里。”
“我脾氣也不好,經常和人結仇,但還是挺喜歡交朋友的。老夏,要不咱倆合計合計,一起把這塊肉吃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