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季聽了這個人名,手撫胡須,想了好半晌,搖頭道:“沒聽說過這個人啊,本官身為長安縣令,長安城里有多少豪門,別人不敢說都認識,但本官敢說,本官的的確確是都認識,就算是同城的萬年縣的豪門,本官也都知道,但絕對沒有這個人!”
李日知道:“那,這個人是假冒的富家公子,他根本不是什么紈绔,而是一個騙子?”
“極有可能!”
李日知皺起眉頭,道:“這,那如果是騙子的話,他要是冒充某個紈绔子弟豈不是更好得手,反正道姑們又不可能去真的證實,他說這么一個毫不出名的名字,騙人的難度很大啊,除非真的有錢,可有錢的人……”
他的意思是,如果是有錢人,彭世伯你不見得每個都認識吧?
彭季又摸了摸胡子,道:“凡是大商人,進入長安城,都要登記,本官也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啊!嗯,如果某個大商人的親戚,那本官還就真的不知道了!”
李日知點了點頭,兩個人開始商量起怎么進行抓捕了,抓人不難,問題是怎么抓住,如果一旦抓捕失敗,那人海茫茫,想要再抓住就費力氣了,案子一拖,對彭季的官聲不好。
剛才,就在李日知刺激容劉氏的時候,寺院外,傅貴寶也了刺激一下積豆觀的兩名道姑!
當聽了成自在的話后,傅貴寶大步出了得道院,他看到了大門外的知客僧,得道院門外并無香客,知客僧自然也就有些懶散,坐在大門的門檻上,正在發呆呢!
傅貴寶道:“小師傅,怎么樣,今天有多少香客?”
知客僧抬頭看了一眼他,沒有起身,只是嘆了口氣,道:“沒什么香客,以后寺院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尤其是后面發現尸體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哪還會有香客上門,神佛連我們寺院都保佑不了,又哪能去保佑香客呢!”
如果香客少了,那么得道院里僧人的生活,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知客僧當然要嘆氣了,和尚也要吃飯的啊!
傅貴寶卻道:“你們這些和尚的生活,遠不如那邊積豆觀的道姑生活好,所以一定是你們禮佛心意不成,所以神佛都不保佑你們,香客當然不過來了!”
知客僧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眨巴了眨巴眼睛,卻道:“施主說得有理,以后我們寺院里也改供奉送子的神像,那香客沒準就多了起來!”
傅貴寶道:“對啊,你們想想,把哪位菩薩說成是專門送子的菩薩,然后向寺院里面一供,比方說把觀音菩薩說成是有送子這種神通的,然后把寺院的名字也改了,叫做送子觀音院,這不就得了,保準香客要多少有多少!”
說話間,就遠遠的,走過來兩個道姑,一看她們的樣子,便知道是從積豆觀過來的,傅貴寶立即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