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英上前一步,有手指點了點剛才那幾個被容劉氏指過的女道士,一二三四地指完之后,對容劉氏說道:“就是她們幾個,沒錯吧?”
容劉氏不敢出聲,她只能重重地點幾下頭,表示對的,就是她們幾個!
陳英英推了容劉氏一把,把她又給帶去了前院,兩個人到了前院之后,容劉氏道:“女差爺,民婦可以回家了吧?”
陳英英卻對等在這里的成自在打了個眼色,成自在立即上前,從懷里取出一塊破布,塞進了容劉氏的嘴里,然后用一根繩子把容劉氏給綁了起來!
容劉氏大驚,她不明白為什么要綁她,難道自己剛才指的不對?如果不滿意她剛才指的,只需吩咐一聲,她再重新指便行了,就算一個都不指,說那些女道士都有罪也行啊,可為什么要綁自己,這明顯是不想放她回家了!
陳英英對她笑道:“等我們審過之后,確定就是你說的那幾個人無罪,那我們再放你,要是有一個你沒指對,那你就是同謀,回家就別想了,還是去女牢里吃牢飯吧!”
容劉氏又急又氣,就算她再怎么腦子不好使,卻也知道她被騙了,但這時卻什么辦法也沒有,只能被成自在綁了起來,然后扔進了一座廂房,讓一個衙役看住她!
這時候,院子里已經有兩個女道士嗚嗚哭了起來,這兩個女道士都是剛剛被容劉氏指過的,她們都感到非常的冤枉,當初打殺容樹志時,她們明明都沒有在場啊,而且她們平常也和容劉氏不錯,為什么容劉氏非要陷害她們呢!
貞寧更是滿臉的死灰,她知道完了,那個容劉氏肯定是什么都說了!
陳英英回到了后院,她徑自上樓,在經過貞寧她們身邊時,哼了聲,但沒有說話,越過他們,噔噔上了二樓,把下面的事情告訴了李日知。
李日知看著彭季笑道:“彭世伯,現在可以審訊那些女道士了,先不要叫那個觀主貞寧,隨便叫一個上來,估計三言兩語,就能把案子的經過問出來了!”
彭季剛剛吃完早餐,他笑道:“還真是和賢侄你說的一樣,吃了飯,就可以開審了,而且一審就能得到供詞,好,就依賢侄,先帶上來了一個女道士吧,讓本官審審她!”
李日知立即下去,隨后一指,衙役們就上前,把他指的這個女道士給提拎起來,帶上了樓。其實,這個女道士并沒有被容劉氏指過,她屬于在容劉氏心中,可以是有罪的那種女道士。
但實際上,李日知出的主意,對于女道士來講,指誰,還有不指誰,是并沒有區別的,反正提拎到樓上來,都是一樣的審訊。
這女道士被帶上樓后,心中驚駭無法形容,剛才容劉氏明明沒有指她啊,為什么還要把她給抓上來?
衙役把這女道士嘴里的布塊取出,女道士立即惡心似地干嘔了幾聲,衙役給了她一杯里,喂她喝了,她這才好了一些,滿臉驚懼地看著屋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