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說這個人死了,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就好象死的是他家的親戚一樣!
李日知猶豫了一下,他是真的沒聽說過賀蘭安聞這個人的名字,但現在看許敬宗的表情,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說道:“還請許相……節哀順變!”
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妥,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如果許敬宗只是看著卷宗說話,那么李日知自然不會這么說。
可問題是現在許敬宗滿臉的悲傷,這個表情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都搞不清楚這個賀蘭安聞到底是許敬宗的什么人,以至于讓許敬宗這么悲傷。
許敬宗聽了李日知的話。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心里便明白了。原來是他的表情太過逼真。以至于讓李日知誤會了。還以為這個賀蘭安聞是他許敬宗的什么人呢!
許敬宗的表情瞬間便恢復了正常。他心想,這里又不是皇宮,我又不是面對武皇后。我干嘛要表現的這么傷心?結果還讓這李日知給誤會了。
咳嗽了一聲,許敬宗說道:“這個賀蘭安聞乃是武皇后的一個遠房親戚。還算是能得到武皇后的喜愛,至于說到他本人嘛,反正這么說吧,他也是有一點能力的,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吧?”
他這么一說,李日知就明白了,其實說白了,這個賀蘭安聞,就是武皇后的一個還算受寵愛的遠房親戚。
然后,這個親戚也算是有點能力,可能是在武皇后的眾多親戚里,算是比較顯眼的一個。
結果呢,這個還算是有點能力的親戚被人給害了,所以,武皇后肯定是要注意到這個案子的,要不然許敬宗也不會把這個案子,放在心上。
現在許敬宗把這個案子拿出來,就是想讓他給想想辦法,這個案子能不能破掉,抓住兇手,給賀蘭安聞報仇,以討武皇后的歡心。
別看許敬宗已經做到了宰相,但討武皇后歡心的事情上,他仍舊老當益壯,絕不落于人后。
李日知連忙說道:“下官明白,這位賀蘭安聞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物,關于他的案子,應該優先別的案子,要先把他的案子偵破了才行。”
許敬宗立刻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現在他再看李日知,便感覺順眼了許多,確實有那么幾分少年英才的感覺,先前都是隨便說說的。
許敬宗道:“你說的不錯,這個賀蘭安聞確實是個很重要的人物,武皇后甚至還想封他為侯,封一個縣給他,你想想,這個賀蘭安聞是不是很受皇后的重視!”
李日知咝地抽了口涼氣,武皇后竟然還想給這個人封侯,那這個人應該不能算是遠房親戚了吧,這是很受寵愛的親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