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心想:“就看是李日知破案快,還是雍州府里的官員破案快了,如果李日知能更快的把案子給破了,那么此子能力超群,我當向武皇后好好地保舉他,好好地提拔一下這個年輕人!”
李日知帶著傅貴寶和成自在去了中書省,當然不是進了皇城的中書省,而是位于承天門外面西南方向的中書外省。
李日知是承務郎,再加上有許敬宗寫的手令,所以給傅貴寶和成自在辦手續,便少了許多的麻煩,只用了兩個時辰,便把兩人成為令史的各種手續給辦好了。
兩個時辰聽起來挺長,幾乎是一下午了,但其實已經是飛一般的速度了,如果沒有許敬宗的手令,那么辦完這些手續,別說兩個時辰了,就算是兩天,甚至是兩個月都算是正常速度了。
出了中書外省,傅貴寶手捧著一襲土黃色的袍子,激動地道:“大哥,兄弟我也算是朝廷的人了,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我得趕緊給我爹娘寫封信,告知他們才成。嗯,我得找畫師來給我畫像,然后把畫給寄回去,讓爹娘好好高興高興!”
成自在卻捧著自己的土黃袍子,道:“原來,令史是穿這種顏色的衣服,以前再咱們滎陽,卻是從來沒有注意過。”
他們兩個迫不及待地把官服換了上去,雖然有些不合身,還需要改一改才成,但他倆已然是心滿意足,也顧不得合不合身了,生平頭一次穿上官服。
三人這次再返回雍州府衙門時,李日知便把賀蘭安聞的案子卷宗,詳細地和他們說了一遍。
這個案子聽起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叫做賀蘭安聞的人,是武皇后的親戚,大概五十來歲,由于有武皇后當靠山,所以有一個肥差,有著頗多的收入,家境富裕,并且妻妾成群,過著幸福無邊的生活。
但是有一天,賀蘭安聞坐在自家后花園的葡萄架下,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他的妻子王氏給他端來了飯菜,非常豐盛,色香味俱全,賀蘭安聞便享受起來,可吃完了飯,沒過多久,賀蘭安聞便死了,經查實是被毒死的。
這樣一來,王氏便被扣上了一頂謀害親夫的罪名,被抓了起來,現在就在雍州府的大牢里面關著呢,估計她就等著被砍腦袋了!
看起來很簡單的一個案子,而且要是照誰拿來的毒藥,誰就一定是兇手的說法,王氏基本上就被斷定誰是兇手了!
傅貴寶道:“肯定不是王氏,她是賀蘭安聞的妻子,賀蘭安聞要是死了,對她能有什么好處?”
成自在也這么認為,賀蘭家大業大,王氏要想害死丈夫,盡管找別人就行了,沒必要親自端了毒藥過去啊!
李日知點頭道:“我心里面有數,咱們現在就去大牢里面,看看王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