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正道嘿嘿一笑,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伸進了冬靈姑娘的衣襟之中,大力的揉搓著,冬靈面色潮紅。
“在戰場上落下的毛病,越是緊張刺激,越是興奮。”
宋征笑罵了一句,擺擺手走了。
他前腳離去,后腳茅正道把臉色一板:“今晚看到的、聽到的,一個字也不準泄露出去,否則后果你們知道的!”
冬靈和春水早已經嚇得戰戰兢兢,聞言連連搖頭:“我們什么也不知道。”
茅正道換了色瞇瞇的神色,一把將冬靈扯進了懷里,又朝春水招招手,把雙腿張開來。
……
宋征出來的時候,齊丙臣臉色古怪的低聲稟告:“柳姑娘在冰蟾閣。”
宋征臉色一變:“胡鬧!你去傳話,讓她趕緊滾回去。”
齊丙臣有些為難,不知道這位柳姑娘會不會是未來的主母,得罪了將來怕是沒什么好結果。他左右為難的去了,見到柳成菲在冰蟾閣中飲酒作樂,他委婉的說了宋大人的命令,柳成菲道:“此間樂,不回去。”
齊丙臣嘆了口氣:“大人都回去了,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他這就回去了?”柳成菲飛快起來:“走走走,跟本官回家。”
兩名花魁無奈起身,柳成菲花了六個億,買下了她們兩個。
……
攬月樓外,宋征等上了馬車。后面茅正道遣人將十壇靈血釀給他放到了車后。三人喝了一壇,茅正道逼著趙東家又補了一壇。
柳成菲點著腳尖,輕巧的竄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躲著宋征走。
石中荷腮幫子鼓囊囊的還在大嚼,一抬眼看到大人正惡狠狠地瞪著她,頓時一縮脖子也要繞著走。宋征道:“改天我就把寒九江發配到嶺南的窮山惡水尋礦去!”
“大人……”石中荷可憐兮兮,眼淚汪汪。
宋征沒理會她,催了一聲,馬車往前行去。
……
曹髦終于從驚嚇之中回魂了,他罵罵咧咧的從攬月樓出來,趙東家伏低做小的陪在一邊,連連懇求他,曹髦只是不聽。童子山跟在一邊,時不時的勸說兩句,卻恰到好處的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曹髦暴跳如雷:“巔峰老祖怎么了?在我爹手下伏法的巔峰老祖數不勝數!”
趙東家苦笑連連,他已經從一些蛛絲馬跡猜出宋征的身份,曹家要真是撞上去,必定成為兩位大佬角力的“戰場”,最后的結果很可能是兩位大佬毫發無損,曹家灰飛煙滅。
但這事情,他不可能跟曹髦這種蠢貨二世祖說清楚。
童子山親自扶著曹髦上車,然后悄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