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一場暴雨突襲而至。
僅僅肆虐了半個小時,便將淫威轉移去了他處。
雨后的莫思柯,空氣顯得格外清新。
東郊。
一處莊園中,楊寧一個猛子扎進了游泳池中,先來個十多米的潛泳,隨后浮出水面,再來個五十余米的自由泳沖刺,方才觸抵到對面的池壁。
岸上,安德烈掐著塊秒表驚呼道:
“老板,就您這水平,完全可以參加奧運會了。”
楊寧上了岸,傭人隨即送上了大浴巾,擦了下頭發,將浴巾圍在了腰間,楊寧躺在了岸邊搖椅上,再接過另一名傭人送上來的香檳,這才回懟安德烈道:
“你說的奧運會,指的是殘奧會么?”
安德烈一本正經回應道:
“不,老板,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奧運會,以您的成績,進入到決賽怕是可能性不大,但闖進半決賽,卻是非常有把握。”
明顯是瞎扯淡,純粹是拍馬屁。
若是反問那安德烈一句,去年夏天的亞特蘭大奧運會上,百米自由泳半決賽的最差成績是多少,這貨保準答不上來。
不過,秉承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基本原則,楊寧也不愿讓自己的這位專職司機兼貼身保鏢下不了臺。
“時間差不多了,安德烈,我想你應該去莊園門口候著了,盧什科夫和弗拉基米爾都是很有時間觀念的人,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必然不會遲到。”
今晚,楊寧要在這莊園中宴請的貴賓并非是盧什科夫和弗拉基米爾二人。
這二位,雖然于莫思柯乃至整個俄洛斯都稱得上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但卻不至于讓楊寧為了這場晚宴而煞費苦心,專門包專機從大巴黎請來了一支頂級廚師團隊,并隨包機運來了法萊西大餐的頂級食材。
夕陽悄然落下了山頭,只在天邊留下了一抹余暉。
莊園外,一支車隊徐徐駛來。
安德烈靜立在莊園門口,卻沒有快步迎上前去的打算。
老板要宴請的貴賓可輪不到他這種小人物沖上前去大獻殷勤,能有機會站在這莊園門口,已經足以讓他安德烈家族的祖墳冒上一股青煙出來。
車隊駛進了莊園,頭三輛車中跳下來數名精煉彪悍男人,為首的一個手拿步話機,挨個在詢問著什么。
第四輛車上,下來了弗拉基米爾,迅速和第五輛車上下來的盧什科夫匯合在一起,耳語了幾句后,再聽過了那位手拿步話機的精煉彪悍男人的匯報,這才向遠遠候在一旁的安德烈招了下手。
安德烈三步并做兩步,急忙趕到了盧什科夫和弗拉基米爾的面前。
“哈拉少他人呢?我們兩個不夠資格讓他出來迎接是嗎?”
安德烈賠笑應道:
“哪有啊,我老板說,他要親自為二位貴賓烹制一道華國菜肴,這會兒,應該還在廚房里呢。”
弗拉基米爾笑道:
“那就只能辛苦你一趟了,去告訴你老板一聲,總統先生半個小時后即將抵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