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樓微俯著身,彎腰將喻輕輕困在沙發背和身體之間,她后腰抵著背沿,身體微微往后傾,避開跟他過近的接觸。
“你就是故意的。”喻輕輕手掌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雙腿屈起護在身前,滿眼濕漉漉的委屈:“以前裝模做樣禁欲高冷,沒想到是個卑鄙的男人。”
看傅錦樓的表情,他顯然猜到了藥的成分。但他沒說,眼睜睜看著她為他試藥。
任憑她百般吐槽,傅錦樓臉上依舊云淡風輕,仿佛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
太熱了,喻輕輕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燒起來了。她思慮再三,心底糾結著做下結論,腳尖往前湊了湊,繃直腳背輕輕踢他,放下臉面:“送我去醫院行么?”
再不補救,喻輕輕真怕自己一會兒忍不住撲向傅錦樓。
他俊逸的外表、高挑挺拔的身材、優越的家世背景,無論哪方面的條件都優秀得無懈可擊,說不心動是假的,可心動了又如何?
雖然這心動很俗氣、很淺顯,但她也清楚,這樣的男人她抓不住。她沒自信跟這種富家子弟深打交道,她害怕這是一場她玩不起得游戲,而且他們倆有合約在先,她不能賠身賠心。
另一方面,傅錦樓深沉的目光放在女人白皙的小腳上,她圓鼓鼓的指甲涂著紅色甲油,襯得腳趾更加細嫩雪白。
或是正受藥物折磨,她細白的腳趾微微蜷縮,渾身透露出煎熬。
見她滿臉潮紅真的不舒服,傅錦樓點到為止:“等我打個電話。”
話落,他倏地退后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進了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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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院大門口路燈相映,挺拔高大的男人背影緩緩走下臺階。他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從高定正裝褲袋里掏出震動的手機。
看了眼備注,他淺笑接聽。
“嗯?”聲音低啞,是能給頎長身形加分的程度。
電話里的男聲一如既往淡漠:“那個藥怎么解?”
“傅總今年二十九了,還找我教你擼?”男人語氣里都是戲謔,似乎緩解了一整天律政工作的疲憊。
“秦崢,藥是老太太在你那兒拿的,別和我裝傻。”
叫秦崢的男人嘖聲,語態真摯:“沒和你鬧,兄弟知道你守身如玉,沒給傅奶奶拿純貨。你自己去浴室紓解紓解,問題不大。”
傅錦樓聲音一冷:“中藥的是女孩,趕緊說有用的。”
秦崢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不管男女,道理是一樣......”
“秦崢!”傅錦樓直接沉聲打斷,語氣中裹挾著**裸的威脅:“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秦崢哂笑,沒了玩鬧的心思,乖乖交底:“那藥催情成分很低,大概熱個半小時就沒事了。要是受不住熱,洗個涼水澡......”
話還未落,話筒里就傳來嘟嘟的忙音,傅錦樓掛了電話。
望著漆黑的夜色,秦崢哼笑出聲,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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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中,喻輕輕身上蓋著薄毛毯。明明已經熱得想一絲不掛,但理智警戒她,她得防著傅錦樓那個陰晴不定的臭男人。萬一他見色起意,她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門被推開,長身如玉的身影走進來。
喻輕輕果斷打起精神,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問:“可以走了?”
她已經想好,他若是不肯幫忙,她就自己叫救護車。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比起在大眾面前丟臉,保護好自己的清白更重要。
喻輕輕含有希冀的目光緊緊鎖著傅錦樓。
后者沒說話,直接走上前掀起她的毛毯,隨手丟到一邊。
似是避免她誤會,他加了句:“我問過醫生了,這藥不傷身體。大概再過二十分鐘,你就沒事了。”
“屁話。”喻輕輕低罵一句,同時將酡紅的臉蛋埋在膝蓋處,聲音幽怨委屈接著罵:“難受的又不是你,道貌岸然偽君子,滿口正經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