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好發后,云瑯用小指勾起他的小指,慢慢將他進藥園后發生的事說了。
“師兄,你殺的應是弘溪島島主的嫡子,我們快逃吧。”
葉寒道:“我已讓師尊告知了破風劍君。”
云瑯咕噥道:“父親應當還在煉器,怕是聯絡不到他...”
她倒是想問葉寒的師尊是誰來著,可惜,她并不是太在意,加上身體過度疲乏,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這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腿上睡著,葉寒垂眸,手指情不自禁輕輕劃過她嬌嫩的臉頰。
事情是怎么到這一步的呢?
他不明白。
以前師兄們為他們心儀的女修做出的種種事情,都讓他覺得無聊又不可思議。
如今,他竟然奇異的理解了他們的心思。
唇角漾出淡淡的笑意,看著枕在他腿上睡的香甜的人。
云瑯不過睡了幾個時辰。
醒來就看到葉寒還在打坐。
她揉著眼睛,黏糊的環住他的腰身,微微蹭他。
“師兄,你抱住我。”
云瑯微微晃他的胳膊。
片刻,感覺腰間環上了一雙手。
云瑯抬起雙眼,眼中笑意明媚。
葉寒面上緩緩漾出淺淡的笑意。
她心中雀躍,這狗男人可算表態了。
不枉她這一個多月的努力。
兩人依偎在一處,他攏著她的腰身,下巴輕輕擱置在她頭頂。
云瑯腹中空空,還叫了幾聲。
“我餓了。”
葉寒從儲物袋中取出帶著微弱靈氣的果子。
云瑯吃的開心時,葉寒的傳音石亮了。
“師尊來了。”
云瑯毫不意外,破風劍君應當是還在煉器中。
飛舟往弘溪島而去。
到了后,云瑯自然而然的牽住葉寒的手要一同下去。
他頓住腳步,給她戴上面具。
弘溪島的島主乃練虛期大能,此刻,就算在他的地盤,他也要對來人抱拳施禮。
他的子嗣被斬殺,出關后卻收到了問道宗大能的來信,不單單要將這口血咽下,不能追殺那幾個小輩,還要對仇人的師尊畢恭畢敬,他心里自是不好受。
“臨云道君何必前來,不過是小輩間的爭斗,我兒已身死,這還不夠?”
還是沒能忍住心下的怨氣。
臨云道君一副中年模樣,看起來沉穩有度,他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說道:“島主此話嚴重了,本座并不為興師問罪而來,而是此事還有他人作祟,罪魁禍首應該揪出才是。”
林島主驚疑不定,不是他兒搶了臨云道君徒弟的女人以致身死?
臨云道君但笑不語,“待我徒兒前來,便能分明了。”
他倒是想看看,他徒兒一心向道,什么樣的女修會將他迷住,還為其殺人。
正在此時,云瑯和葉寒相攜而入。
云瑯就算穿著葉寒的法袍,梳著男子發髻,但一看就是個女兒家。
臨云道君心里嘖嘖稱奇,想不到徒弟還挺會玩,二人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嗯?冰藍色的魂光,和阿蕪如此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