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了兩聲就自動閉嘴了,因為叫聲實在是太讓它臉紅了,一點都不威風。
等云瑯再醒來時,是在一個山洞里。
這個山洞讓她想起和葉寒在祝無海無人的海島上的那個山洞。
她感受了一下,身體修為被封住經脈也被封了,且手腕上的鐲子和靈獸袋以及銀月都不見了,還有云凜,也不在她身邊。
不見徐開的身影,她起身往洞口而去。
剛走到洞口,就碰到了一層屏障。
好個徐開!真是把她的后路都給絕了。
這人應該是去療傷了。
那個大號雷珠,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就算他能躲開,也肯定會受波及,新傷加舊傷,夠他喝一壺了。
外面天色已黑,月光灑入洞口,沙子泛著銀白,洞里只有洞口有些許亮光。
云瑯想了想,只能故技重施了,像對付葉寒一樣對付徐開。
沒辦法,臉太好給了她信心。
她不知道,徐開已經知道了她與葉寒和師炎欽的所有經歷。
洞中響起了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云瑯哭了半天,眼淚都快干了,外面沒有一點動靜傳來。
她到底是繼續哭還是停下呢?
洞穴外不遠處,胖胖的小奶狗云凜聽到了她的啜泣聲,邁著小短腿扒拉了一下正在打坐的徐開。
徐開睜開眼低頭看它。
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云凜好生好氣的說道:“瑯瑯最怕黑了,你把她關在里面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事情。”
徐開愣了愣,想起二人靈火相融時腦海中閃現的那一幕幕。
從她與葉寒的過往中,他知道了她小時曾被一個女人虐待過。
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明明二人見過沒幾面,他卻對她了若指掌。
明明知道她很有可能是騙他的,他還是起身。
“啊”
驚恐的尖叫聲傳來。
徐開一揮袖,將洞口的結界撤開,人還沒到洞口,就被從里頭沖出來的人撲了個滿懷。
他渾身僵硬。
云瑯像個八爪魚一樣扒拉在他身上,瑟瑟發抖說道:“里頭有一堆蟲子。”
她的手上似出了汗,一片滑膩,徐開不適的動了動脖子。
云凜用胖爪子捂住眼,瑯瑯身上雖然灰塵不多,但去收服九天玄火時頭上身上還是沾了不少煙塵雷霧,臉上用臟兮兮不足以形容,眼淚還在她臉上留下了兩條痕跡,看起來分外滑稽。
可以說整張臉就一雙眼睛亮晶晶了。
但它現在也沒能耐給她傳音讓她好歹把臉擦擦了。
她環著他的脖頸,抬起頭直視徐開,眼睛里水汪汪的,看起來似是受了驚嚇還有幾分委屈的樣子。
云瑯覺得此刻一定無聲勝有聲,師姐說過,男人最喜歡那種楚楚可憐的女子。
她自信,就算不用魅術,以她的美色,也沒有有男修能抵擋住。
但這人神色為何頗為古怪,唇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雙眼眸里三分嘲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
總之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感覺。
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