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段時間,在醫院不遠處,車子驟停。許巧的身子因為慣性向前傾倒,好在有安全帶,不然她很有可能被甩出去。
許莉臉上微微帶著紅暈,很明顯,她在這一路上的飆車中情緒達到了一個高峰點。
“是不是很過癮?”許巧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她很生氣。
許莉連忙賠笑,說道:“巧巧姐,我剛剛太興奮了,一興奮就忘記了這是在國內,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許巧向她伸出手。
許莉下意識后傾著身子。
“過來。”許巧說道。
許莉一臉委屈的湊上額頭。
“嘭!”的一聲響。
許巧在許莉的額頭上狠狠的彈了一下。
“哎呀!”許莉疼呼一聲。
“巧巧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許莉摸著額頭扮可憐。她這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真的很讓人聯想到她就是剛剛那個在大馬路上飆車的女瘋子,而且配合她此時的一聲黑皮衣穿著,這種表情委實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
“我氣消了,不過你自己闖下的禍自己承擔。”許巧一邊說,一邊開車門下車。
“巧巧姐我會的。”許莉連忙說道。
許巧沒有再理她,留給她一個背影。
待許巧走遠了,本來還一臉委屈巴巴的許莉一下子變了一張臉,整個人和沒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拿出一合口香糖丟進嘴里,嚼了嚼。
她打了一個哈欠,懶散說道:“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去認錯吧。”
說完,她啟動車子開往交警局,自首。她這么一路上的狂飆,罰款是一定,拘留也是一定,吊銷駕駛證也是一定。
……
醫院內。
云無憂已經提白子玉冷敷了一番,且按照醫生的囑咐給他抹了些藥膏。
而醫生本來要讓白子玉也給云無憂冷敷一下她后背上的跌傷,但是云無憂卻替他拒絕了,倒也不是云無憂害臊,而是覺得讓一個清白的男子看一個女子的后背,這對于男子來說確實不好。
醫生勸說無效,只能自己動手,依舊讓白子玉在椅子上坐著,她在簾子內給玉無憂清理跌傷和上藥。
一段時間后,云無憂推著白子玉去到大廳的付費窗口,她交完費用,扶著白子玉在大廳找個位置坐下來等候,她自己一個人去拿藥。
可是,云無憂前腳才離開沒多久。
急匆匆趕來的許巧后腳就跨進了醫院的大廳。
也是巧合,許巧一進去就看到了如鶴立雞群一般在人群中的白子玉。她那一顆提著的心慢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趕路而心跳加速,或者是因為怕他是自己愛而不得的對象而加速。
她看了看白子玉的四周,沒有看出來那個符合于那個在電話里說話的女人。她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走了過去。